虞慕枝一呆,他的名聲有這麼大?
副使舉著酒杯朝虞慕枝示意:「不知攝政王可否賞臉?」
眾目睽睽,虞慕枝不好回絕,端起酒杯一干而淨,副使滿意點頭,又給他倒了一杯:「難得能與攝政王一遇,攝政王不要嫌棄,請再喝一杯吧。」
第二杯酒下肚,虞慕枝面紅耳熱,頭腦已經開始發暈,燕陵塵扯扯他的袖子:「少喝點,你酒量不行,喝醉了怎麼辦?」
虞慕枝無奈:「好好好,我不喝了總成了吧?」
副使還要再敬第三杯,燕陵塵擋在虞慕枝前頭:「副使大人遠道而來,亦是東唐榮幸,這杯酒我替攝政王效勞了。」
副使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盡數收入眼底,眸子裡掠過一絲訝然。
「七皇子少年有成,不愧是皇帝的親生兒子。」
副使話中有話,燕陵塵神情一冷,旋即笑道:「孤愧不敢當,不知副使大人貴姓?」
副使:「殿下客氣,我姓謝,單名一個凌字。」
謝凌……
燕陵塵反覆回味著這兩個字,下意識想起謝紀凌。
說起來,自從北朝使臣來朝之後呢就不見謝紀凌的蹤影。如果說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謝紀凌和眼前這個副使,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宴席進行到一半,虞慕枝的眼皮便開始上下打架,睏倦難當就算了,加上多飲了幾杯酒,腦子也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嚷著頭疼。
燕陵塵見狀,便讓宮人扶他下去休息。
虞慕枝踉踉蹌蹌,走路時宛如踩在棉花上,燕陵塵眉頭一皺,在他摔倒前將人接進懷裡。
「笨手笨腳。」
他喝退宮人,打橫抱起虞慕枝,虞慕枝意識不清地勾住他的脖頸,嘴唇擦過他的眉眼。
燕陵塵渾身一緊,低著頭快出了殿門。
目睹燕陵塵抱著虞慕枝離開,副使緊跟著他們的腳步,一路尾隨至偏殿。
燕陵塵脫掉虞慕枝的鞋子和外套,讓他平躺在床上,打濕布巾給他擦臉。
虞慕枝雙眸緊閉,難受得不住呻吟,抓著燕陵塵的手就探進自己胸膛,燕陵塵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任由虞慕枝拉著他的手胡作非為。
「不會喝酒還逞什麼強,跟那個狗屁副使眉來眼去的,現在知道難受了,你就不能學得乖一點?不是我攔著,今晚要喝多少?」
越想越氣。
他一把扯開虞慕枝的衣領,在那截纖細修長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虞慕枝疼得一個哆嗦,睜開霧蒙蒙的雙眼,眼神曖昧中夾雜著幾分楚楚可憐:「疼……」
他掙扎扭動時衣衫散亂,燕陵塵乾脆直接扯開他的上衣,肌膚驟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虞慕枝本能往被子裡縮了縮。
燕陵塵的手指遊走在他半露的腰線,一路向下,眸子裡竄起兩團慾念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