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艾果儿和宿舍的姑娘们约好了,要去步行街逛街。
她这个本地人,遇见这种情况,想要拒绝是不可能的,那些女人是不会放过她这个活体导航,她们说带上她能省好多的流量。
说好的时间是下午去,艾果儿想了想,和程陈晨说“我上午回去一趟,下午一点咱们在学校门口见。”
程陈晨正在和她的班长男友聊骚呢用脖子夹住了手机,和她比了个“ok”。
难以想象,大周六的,艾果儿还是早上六点就起了床,自己在操场上跑了几圈儿,去食堂吃了早饭,才收拾了小包,往家回。
回之前,也没打个电话。
主要也没啥好打的,反正她每周六都会回去。
频繁的程度,以至于她姥姥都已经烦她了,上回还虎着脸说“你一月就回来两次。嗯,最多三次。”
切,她要是听话也就不叫艾果儿了。
九点钟准时到家,艾姥姥正在花园里伺候她那些海棠花。
这些花简直就是艾姥姥的宝贝疙瘩,恨不得一天看八回。
艾果儿一进门就叫了声“姥姥”,啥话都不想说了。
小的时候和头狼争宠就算了,好歹狼是个活物儿。
长大了又沦落到和植物争宠的地步,只能说人生啊很大的可能是她投胎的时候拿错剧本了。
艾果儿怪不高兴的往屋里走,艾姥姥在后面“哎”了一声。
艾果儿回头问“怎么了”
艾姥姥的眼神儿往楼上飘了飘,又摆了摆手,“算了,没事儿。”
艾果儿皱着眉进屋了,和坐在沙上看报纸的艾青华打招呼“爸”
“回来了。”艾青华上下打量着她。
艾果儿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没怎么样,很正常啊
警服虽然没有警号,但这也不是她第一次穿回家了,新的棉袄,也还好啊反正,都是一个色儿的。
艾果儿被打量的莫名其妙,拎着包上楼了。
脱了棉袄,又脱了警服外套,她解开了白衬衣的扣子,在自己的衣柜前凝视了很久。
天气冷了,她想带两个长点的棉衣到学校。
可她的衣服颜色都很鲜艳,以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往一片黑蓝色里头一站,她不想出挑。
艾果儿凝神了片刻之后,想起来了,那头狼走的时候,衣服一件都没带走。
艾果儿光着脚出了房间,一脚踹开了那间空置了很久的狼窝。
房间没有拉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
艾果儿开了灯,径直走到那头狼的衣柜前。
她抖着腿打开了衣柜,柜子里收拾的特别整洁,除了几件厚棉衣悬挂着,其他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袜子和内裤分别放在两个收纳盒子里。
艾果儿有些不快,一边翻找,一边吐槽,“又不回来了,该扔的就扔呗”
她动起了手,先是扔了他的袜子,又把装内裤的盒子一脚踹飞。
扒拉了半天,两件白色的衬衣,她扔在了自己的肩头,准备当睡衣。
一件黑色的袄子,她拿出来比了又比,就是袖子有点长,身子长了倒没关系。
她正犹豫不定,耳朵后头吹来了一阵热气。
艾果儿扭了头,先是瞪大了眼睛,跟着咬紧了牙,新学的擒拿手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