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小厮一脸无赖样,啐了一口在地上“什么郡主,这儿是陈府,陈大人的府邸,你谁啊就在这儿叫唤,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轰出去?”
一旁的小厮听了也跟着一起哄堂大笑,根本没把谢明娇放在眼里。
他们都是生
面孔,说话还带口音,一看就不是京城牙婆调教过的奴才。
谢明娇不用想就知道他们的身份。
芸姨娘的人。
前世她自持身份,不愿与芸姨娘这个贱人争辩,哪知道她的母亲,竟然会被这个女人作践,堂堂一国公主,重病缠身却请不起大夫。
她这个受尽宠爱的郡主却只管自己追爱,直到母亲去世才知道公主府变了天!
“宿主,这些人就算打脸也拿不到点数,不用多花心思,粗暴点处理也没问题。”系统的大耳朵在脑海里摇了摇,颇为嫌弃的瞥了门口的小厮一眼。
谢明娇闻言内心点头,一张脸面色惊悚,一言不发的抬起脚。
梯子被凌空踹倒。
方才还嚣张的小厮一声惊呼,重重摔在地上,连哼哼的声音都叫不出来。
领头的小厮‘哟呵’了一声,“小贱人,敢来陈府捣乱!”
他提着棍子冲上前。
不等他近身,谢明娇的鞭子不偏不倚直抽在他面门上,差点抽飞他的眼珠子。
“啊——我的眼睛!”
小厮头领尖叫一声,叫来一群公主府的下人围在门前,看着谢明娇恶狠狠道“今天你敢动我,爷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明娇嗤笑一声,手里的长鞭‘啪’的抽在小厮头领脚边,吓得他跳起脚来,狼狈的躲闪。
他仗着自己和芸姨娘有一层远房亲戚的关系,总在这条街上作威作福,街里街坊们看他被打,都乐的给谢明娇摇旗呐喊。
小
厮头领丢了脸面,让人盯住谢明娇,冲进公主府后干脆把公主府的闲散人员全喊了出来。
谢明娇冰冷的眼神从这些人脸上一一划过,淡淡道:“很好,人都到齐了。”
小厮头领以为谢明娇怕了,愈发得意。
他翘起手指,背对着身后指了指一位锦衣中年人,“知道这是谁吗,这是陈府茶房的李二哥,是芸姨娘的亲戚,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芸姨娘,得罪芸姨娘就是得罪老爷,小贱人,我看你什么收场。”
谢明娇毫不害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小厮头领自顾自仰起头,“你现在知道怕了?来不及了,都给我上!”
他一声令下,原以为身后那群人会一拥而上,可没想到,只有寥寥几个同乡和他一起冲上前,其余的人都噤若寒蝉,垂着头待在原地,有胆子小的甚至当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小厮头领不解,问道;“李二哥,你是茶房首领,你怕什么?”
李二眼看被小厮头领叫到名字,引来谢明娇的眼神,气的一拳打在小厮头领的伤口上,“你小点声!”
“李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小厮头领不解,更是诧异的看到他一向巴结的李二哥怎么跪在地上磕头。
“你怎么会怕这么一个小丫头?”
李二活吃了他的心都有,“你闭嘴!”
他沙包大的拳头把小厮头领摁在地上,转过身又连磕了三个响头,哭喊道:“郡主饶命,这群贱奴有眼不
识泰山,不认得您,都是奴才调教的不好,郡主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你还知道我是郡主,知道你是公主府的奴才?”谢明娇一鞭子甩到头上的牌匾处,打的啪啪作响。
“用你的狗眼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哪两个字?”
李二哥汗如雨下,跪在地上用袖口擦汗,“是……是陈府。”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奴才?”
李二哥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谢明娇一鞭子又抽在地上,“本郡主耐心可不好。”
李二哥吓得浑身一颤,“奴才是公主府的奴才。”
“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公主府的奴才。”谢明娇收起鞭子,在手里拍了拍。
“今日本郡主话就放在这儿了,不是头上这块牌匾搬家,就是你们的脑袋搬家,你们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