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以前回来的时候,都会认真的教宫远徵的,还会跟他讲一些外面的事情,无锋的什么手段动作。
“有大事生,”宫尚角微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各地信件,说出了这几个字儿,‘虽然这些都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地方也有的没送过来。’
‘但这数量也不少了,他在外经营多年,每一处据点都是十分宝贵的。’
宫远徵听了宫尚角说的这话,下意识的反问了一下,“什么?”
‘哥,刚刚说有什么生?大动作?’
宫尚角抬起了头,直直的看着宫远徵,表情特别严肃认真,“远徵弟弟,无锋,可能有大事生了。”
说着,又指向了另几张信件,接着说。
“还有,近段时间里,有不少门派和家族都投靠了无锋,还有一些小势力也被无锋给灭了。”
“与前段时间相比,无锋,”宫尚角握紧了拳头,猛的一下敲在了桌子上。
“手,确实伸的长了些。”
什么威逼利诱?什么肮脏手段都用上了。
不是杀服了,就是把他们的骨头都敲断了。
宫远徵眼中也划过了一丝担忧,微微倾斜着身子,语气中也带上了焦急,“那,哥,无锋,不会现在又计划着攻打宫门吧?”
‘十年前的事情,不会又要重新生了吧?’宫远徵现在心里有些乱,想起了当年生的事情。
表情有些难看,强压下心底涌上来的想法,但还是想起了父亲和母亲,还有,哥的亲弟弟——郎弟弟。
(注,远徵弟弟,才是宫门最小的哦!)
当年宫门遭受了重创,甚至差点都断了血脉传承,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杀戮,到处都是亲人的尸体。
宫远徵握紧了手上的纸张,心中涌起了些许慌乱和无措,‘哥的郎弟弟,就是因为他,才跑了出去。’
(不,是因为郎弟弟也很喜欢尚角哥哥,所以不想丢下他哥送他的小刀。)
(宫尚角的母亲——泠夫人,也是因为儿子跑了出去,所以才出去追的。)
(所以,要怪只能怪无锋,不杀年轻力壮的人,光会把屠刀挥向弱者妇孺儿童。)
(三个长老,一个也没死,还有那个宫鸿羽。)
宫远徵正在愧疚的回忆当中,但宫尚角却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回忆。
“远徵弟弟,就算是无锋要攻打宫门,”宫尚角的语气突然变得异常的凶狠,“那我,也一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要了命了,感觉我把上官浅的世界跟黎清惜的世界记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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