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惜看着上官前那带着兴奋的笑容,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庆幸,毕竟,上官浅的寒鸦妈妈说了,‘你熬不过去的,绝对熬不过去的。’
上班浅看了一会儿眼中的小药丸,心中带着些许兴奋,‘没想到自己还没有问黎清惜要这个,她居然就给自己了!’
‘她到底是谁呢?魑魅魍魉中的魉吗?’
‘怎么就如此容易拿出了这么多解药?’
上官浅压下了心中的喜悦,就按照黎清惜的方法,合上了簪子内部机关,对着黎清惜点头,声音中还带了一丝感激,“多谢大人,大人,这~~~。”
‘这些小药丸,能支撑住自己度过好几个月了。’
‘她该不会还想让自己干什么吧?’
‘不过,要是还让自己干事情的话,自己下次一定要办的更好。’
‘这无锋真是抠搜小气,不光连嫁妆都没有,就连这解药,也是半个月才给一份。’
‘总有一天,自己要拿到无量流火,灭了无锋。’
这是黎清惜上一辈子做安陵容时,研制出来的清凉小药丸,功效嘛!
就是解春药的,能让一个身体热、欲火焚烧的人,在短短几秒,身体就像握住寒冰一样。
她上一辈子后半生那么闲,研制出了不少好东西呢!
又贵为大清的圣母皇太后,弘昭的嫔妃们更是个个巴结,手中的那些药,可真不是一星半点。
而且黎清惜还让自家的远徵弟弟,在里面加了止痛功效的药和麻痹功效的药,绝对好用。
毕竟,这半月之蝇,可不能压制,越压制越痛苦,这三种功效的药,绝对能让上官浅在半月之蝇作时,减轻至少六成的痛苦。
黎清惜用手挑起了上官浅的下巴,对她笑了一下,就接着说,“我外公与孤山派当中的人,有些渊源。”
“就连孤山派中,被无锋杀死的人,有的,也被我外公偷偷安葬了。”
这可没有骗上官浅,黎清惜的外公,还真就是与孤山派有些渊源的,还用死士替他们收过尸,悄咪咪的找了一些风水宝地,把他们安葬了。
上官浅听了这话,表情一下子变得冰冷,但又笑的温柔,只是当中带着些许痛苦。
‘这变脸,变的,还变得挺快的嘛!’黎清惜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上官浅一只手死死抓住簪子,一只手按住了桌角,死死抓住了桌角,刚想说话,但又害怕一张嘴,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黎清惜没有在意那么多,用手背摸了摸上官浅的面容,‘不得不说,还挺滑的。’对着她极其小声的说,“我还知道你当初给点竹下过毒,可惜被人救了。”
“你知道当初点竹为什么没死吗?”
黎清惜没有理会上官浅的异样,可是上官浅却直接抓住了黎清惜的手腕,瞳孔猛然增大,语气中带了些许疯狂与不甘,“为什么?”
她当初是抱着必死的心,各种伏低做小,好不容易才给点竹下了毒,却没想到居然没毒死点竹。
本以为是点竹命大,看黎清惜的样子,这当中还有其他原因呢!
黎清惜看了一眼已经被上官浅掐红了的手腕,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另一只手,拿出了自己的帕子,替上官浅擦了擦眼角中带着的一丝泪痕。
‘美人落泪,眼角还带着薄红,真是动人心弦,自己一个女的都动心了。’
‘突然间有点理解宫尚角了,‘清醒的沉沦’,咦咦。’
今天的一切,对于上官浅来说,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大喜大悲的,又想起了当初孤山派被灭门的场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黎清惜替她擦完眼角的泪痕之后,才现一个问题。
‘哦豁,人家泪水就没流下来,自己给人家按出来了。’
‘尴尬。’
黎清惜悄摸的儿,把手中的帕子拿了下去,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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