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把头埋在黎清惜的肩膀处,而黎清惜现在想的是。
‘怎么不继续了?’
‘宫远徵,你,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这,这,这都箭在弦上了,还不?’
就在黎清惜胡思乱想的时候,宫远徵带着粗喘的声音说,“姐姐,姐姐,等大婚之日,再,再,我现在不想委屈你。”
黎清惜忍不住咬紧牙齿,仰起了头,这个时候你跟我说这个?
“草~~。”
左手把宫远徵的细腰抱的更紧了,那,现在先占占便宜再说,右手从宫远徵敞开的衣领中伸了进去。
“嘶,嗯啊~~,”宫远徵忍不住咬了咬黎清惜的锁骨,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上作乱的手。
宫远徵小奶狗觉得自己好委屈,明明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但是姐姐的手,还一直在自己身上乱摸。
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儿掐掐那儿。。。。。。。。。。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宫远徵就溜走了,身影中还带着心虚与慌乱。
黎清惜直接一觉睡到了快1o点,忍不住回味了一番昨晚的美景,真是诱人啊~~~。
等到黎清惜用完早午饭的时候,她的嫁妆也被送过来了,还送来了好多账本儿。
宫尚角派去的人,看着这好几艘船的嫁妆,忍不住心里吐槽,“这比角公子送回来的东西多多了,要是再来几次,宫门都不用自己努力去赚钱了。”
在门口处,盯梢的人看着这几艘大船,“这,这,有人进攻宫门了吗?”侍卫1
“瞧那船吃水的劲儿,一看就放了不少东西。”侍卫2
“听说好像是徵公子夫人的嫁妆。”侍卫3
角公子的人把这些东西一箱箱的打开,一箱箱的检查,又一箱箱的合上。
心里不由涌出了一股荒唐的想法,“以后徵公子都不用角公子养了,自己媳妇就能养十个。”
云为衫和上官浅并排走着,二人想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上官浅还在思索着,黎清惜的任务对她带来的好处有多大?
云为衫突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一阵噪音,便抬头往那处看,就看到了宫门的人正在一箱一箱的运东西,还有各种家具,古玩。
“这是什么?”
上官浅浅浅翻了个白眼,“无锋欠我们的嫁妆。”
云为衫一噎,表情也有些一言难尽了。
宫远徵听自家哥哥说,自家媳妇儿的嫁妆来了,就又一阵风的跑回徵宫了。
徒留一个孤寡老人,望着自家弟弟毫不留情的样子,默默喝茶看账本。
黎清惜看着宫远徵头上的小辫子和小铃铛,忍不住好笑,“你是今天一大早自己扎的吗?”
一想到宫远徵经历了昨天晚上生的事儿,然后大早上的,自己给自己扎头,扎小铃铛,眼中的小珍珠欲掉不掉的,就觉得自己色欲大起。
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一番自己,我真是个禽兽。
(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写情欲的,也不知道写的好不好?)
(有人看过我上一本书吗?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