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下狱,遭凌迟。。。。
当时,他连夜回府,哭着磕头求岩磊想办法,救镇国公一家,
可一向计策繁多的岩磊,也只是在他面前,遗憾地叹了叹气,
扶着额,说他也无能为力……
心急之下,
他一个人摸入了昭狱,他想方设法,把混身是伤的梁鸿安捞了出来,
不料,却被狱卒泄露了踪迹。
当时,他被从昭狱捞出来时,已经被折磨得,不像样子,
他记得岩磊还在他醒来之际,怒扇了他一巴掌,
斥责他,独断专行连累了丞相府上下。
昔日好友,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瑞王也连夜把一封退婚书,送到了丞相府,
他因为镇国公一事,彻底对帝王寒了心,也对岩磊留下了怨恨,
在他的认知里,
岩磊怎么说,也是当朝丞相,位高权重,
怎会没有办法,救救自己昔日的好友,镇国公一家呢?
他没想到,自己曾视作榜样的父亲,竟是一个那么胆小怕事之徒。
“为父有一件事,想同你相商。”
岩磊把眸光移向了岩濯。
岩濯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衣袖,
直到,手指泛起了痛意,眸底的冷意,才渐渐消散,
岩磊把今晚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还把和朱洙签订的契约,递给了岩濯看。
岩濯气得身子抖,“不可能,要我娶一个无知的乡野村妇,这辈子都不可能!”
岩磊挑眉,似是早就料到了,岩濯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岩磊不紧不慢地从书案上,拿起另一张淡黄色的宣纸,
指着上边的日期,
“王大师说,三日后,便是难得一遇的良辰,婚事就定在三日后。”
岩濯冷笑了一声,说什么相商,他又何曾有过选择?
是呀,从小到大都是这般。
轻嗤一声,
“你那么喜欢那个白痴,你自己去娶呀!干嘛要为难我?”
“……”
岩磊也是一直都不能,和岩濯说上三句话,父子两就会争吵不断,
如今,岩磊能有这般好脾性,没有上手去扇岩濯,
是因为,他的好夫人,就在后边看着,
“不娶!”
啪!
桌案上的白瓷杯子,茶水四溢
岩磊瞪着岩濯,“逆子,你不娶,也得娶!”
岩濯冷笑了一声,面容讽刺,“这才是你真实摸样。”
岩磊愣了愣,
岩濯当着岩磊的面,把手上的契约,捏做一团,直接扔在了地板上,轮椅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