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绾抽纸巾的时候意外的发现。
有些无措,“是今天的饭菜不好吃吗?”
她吃了倒也没有感觉啊。
怎么到她这儿就哭了呢?
“要么吃,要么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萧叙淮到嘴边的“滚”还是没有说出口。
温心垂着头继续吃饭。
沈予绾还想说什么被萧叙淮拦下。
“不用管她自己吃。”
晚上一结束温心就气鼓鼓地走了。
她一出生就千恩万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萧叙淮在厨房用水冲掉餐盘上的残留,再把碗筷全部放进洗碗机。沈予绾靠在厨房的门框边,询问刚才的女人是谁。
“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边长大的小孩。后来好像是出国留学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他说的毫不在意。似乎这个人如果不出现的话,他都要想不起来了。
“你怎么这么多小青梅?”
虽然沈予绾明白他这样的家庭肯定是会有很多的联姻选项,也没想到会这么多。
最重要的是这些女孩子似乎都对他心有所属。
她好像是横刀夺爱的那一个毒妇。
萧叙淮洗干净手,拉着人走到外面,给荔枝套上牵引绳。
“你就得问我家里人,我也不清楚,我和那些人没有什么交集,要是他们不出现,我真的想不起来谁是谁,我刚出生,那时候家里环境不算太好,这些大概是和我爷爷有过商业合作吧。”
他一只手搂着姑娘一只手抱着荔枝走出了家门。
在下去的电梯里,他说:
“你不必太在意这些人,他们对于我来说就只是在我成长的过程当中,在我记忆里曾经出现过的人而已,不会撼动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
沈予绾摸着荔枝的聪明毛,“我当然知道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不过刚才那个看起来年纪还挺小的。”
他好像欠下了不少感情债。
萧叙淮低头看着姑娘,抬手捏了捏她有一些小肉的脸颊。
“我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这些人对你造不成任何的威胁。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就可以了。”
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永远到底能有多远?
她很想问。
又知道这是一个无法用数据衡量的。
甚至发明这个词的人也没有教过他们如何去衡量永远。
走出电梯,两个人进入到小区的花园,这边入住率挺低的,到了晚上到处灯火通明,却又看不见多少人。
荔枝在草丛里,正在扑一只昆虫。
萧叙淮搭在沈予绾腰上的手开始不老实了。
他总是这样,一到人少的地方就不老实。
“你干麻呢?”
她拍开他的手没拍成功。
“我没干嘛。”他笑语晏晏否认。
“那你手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我看你在耍流氓。”
他这会儿倒是承认了,“嗯,就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