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豫觉得有些熟悉,这貌似是某种阵法,回头提醒道:“小心。”
看着微生冥绝点了头,楚文豫才回过头来,却不知一人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人一头银白的发色,身披华丽的道袍,手持拂尘,双目凝光,也紧紧的盯着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二人。
但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诧异,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们会到来。
“清心道长。”楚文豫还是像之前那么客气,弯腰作揖道。
微生冥绝也是同样的动作。
清心道长一挥拂尘,淡淡道:“二位求的事,老道无能为力,请回吧!”
早就知道会被拒绝,楚文豫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云淡风轻勾唇言:“道长算错了,在下来此,不求大事,只求一个情字。”
听到情字之时,清心道长明显迟钝半拍,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过这个字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站在一旁的微生冥绝。
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清心道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跟上。
二人跟着清心道长来到了一间小木屋中。
这并不像是一个道长的作风。
小木屋外种满了红的妖冶的彼岸花。
彼岸花开不败,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
穿过庭院进入屋内,整间屋子被一位女将军的画像占据着。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一片丹心照忠臣,赤胆义肝战疆场。
画像好像会动,画中的那位女将军朝着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二人笑,笑声朗朗,如同江上清风徐徐而来,又似湍流瀑布难以停息。
转眼间,二人便被吸进画中……
悲剧重演
寻一人无悔入画来,等一人无奈入画来,思一人不敢入画来。
“他还是不肯进来看我吗?”画中女子伤心启唇,是珠联璧合下的伤春悲秋,亦是不甘寂寞下的被迫沉沦。
楚文豫一伸手,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更不知道要做什么动作,就把手又收了回来。
然后他就听到那女子唉声叹气的,嘴里喊着清心道长这个懦夫。
或许是因为楚文豫和微生冥绝给他壮了胆,清心道长也跟着进来了。
画中女子大手一挥,便将清心道长悬于空中,就在她一尺之内。
“清心,本将军告诉你,你就是临阵脱逃的懦夫。”
清心道长浑身被光环覆盖住,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嘴唇发紫道:“我就是懦夫,我只想与你一人白发相守,渔樵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