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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錦城驅車行駛在路上，狀似隨意的問。

林笙苦笑，「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缺錢。」

「你很缺錢？」

「······嗯。」

「為什麼？」

「······」

「是因為剛剛那個男人？」

林笙不語，偏頭看向窗外，「葉先生，可以開下車窗嗎？有些悶悶的。」

他有意轉移話題，葉錦城也不勉強，如他所願將車窗打開半邊，心中自然已經有了答案。

夜風吹拂著林笙的髮絲，額前的碎發打著圈兒的摩挲著額頭，有些癢，也有些撩人，裹挾著些許涼意，讓林笙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察覺到他的微動作，葉錦城溫柔著語氣輕問，「冷？」

「沒有，沒關係的，我只是想清醒一下。」林笙轉過頭時，臉上又帶上了乖巧的微笑，眉宇間卻盈滿了愧疚，眼眸中滿是純澈。

「對不起啊葉先生，都是因為我，讓你度過了一個不愉快的夜晚。」

「恰恰相反。」葉錦城搖頭，點漆般的眸子飽含深意，語氣不疾不徐，「能得到和你獨處的時間，我很滿意。」

林笙愣了愣，隨即唇角綻放出一抹明媚的笑，眼眸彎彎如月，為這暗夜增添了萬分生機。

「葉先生，你是個好人！」

他輕輕地開口，宛如一片輕柔的羽毛落入葉錦城心尖，輕輕撥弄，撩動起一層層動人的漣漪。

男人有一瞬的失神，仿佛跌入一個溫柔的圈套，反應過來之後，卻又不覺失笑出聲。

還從沒有人，用這樣的方式給他發過「好人卡」。這感覺，有些奇。

「難道你就沒想過，也許我不是好人，只是對你有興，所以才足夠耐心？」

「才不是呢，我能感受的出來，葉先生您和那些有錢人不一樣，畢竟您總是那麼溫柔又紳士······不過，您剛剛不該把名片給他的，像他那種無賴，大概真的會給您帶來麻煩。」

思及此，林笙忍不住又自責起來，唇角的笑意收斂，低著腦袋，白嫩嫩的雙頰微鼓，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個單純的小東西，不會是認真在生自己的氣吧。

葉錦城無奈又好笑，看向林笙的目光卻愈發情深和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