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捏着萧玲琅红的掌心,懒散倦怠的掀起眼皮施舍她一个眼神,“哦,又如何?”
萧玲琅则是瞪大眼睛,视线在饶双和拓跋晋之间来回打量。
拓跋晋覆上她的眼,不许她看饶双,调转马头,“纥溪大人,令嫒些许不服气。”
他侧身,对着人群中低落的少年们道:“尔等若有雅兴继续,孤给诸君重添两个彩头,一吉祥如意玉柄,二可破格入孤的猎鹰营。”
“狼主此话当真。”人群中有少年高呼。
“当真。”
人群中霎时高呼声起,少女们的鼓声再次响起,鼓声激昂。
而此刻拓跋晋却低头看向萧玲琅,语气中似乎夹着一丝道不明的意味,“看她做甚,手心不痛,回去上药。”
萧玲琅被他一提醒,瞬间觉得手掌心火辣辣的,她轻声抽了口气。
摇头从他手掌下逃开,她看看自己磨起水泡的手,不解:“怎么你们没事?”
说罢,她又回头去找饶双,但饶双早就在纥溪木源的怒吼声,兴高采烈的加入下一场赛马。
拓跋晋眼神暗了暗,托着懒洋洋的腔调,将手掌递到萧玲琅面前,“怎么没事,孤的手虽没玲琅的娇嫩,但也红了。”
萧玲琅视线投过去,瞧见他手上薄茧,视线上移,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她侧着脑袋抬头轻声询问他,语气认真,“那,走回去。”
“走回去?”拓跋晋附耳过来,正经的话硬是让他说出暧昧不清的韵味,“玲琅若是明天下不来床,怕是会怨孤了,孤还是受点苦,让玲琅舒坦些。”
萧玲琅脸颊像是胭脂打翻,她倒没想太多,就是觉得羞窘,她才没那么娇气,几步路都走不了。
于是腮帮子鼓了鼓,她撒开手,揣好自己的手,“爱走不走。”
疼死他最好,她想。
然而,回程的路不消一半,萧玲琅自己已经窝在拓跋晋怀里熟睡。
拓跋晋轻哼一声,要是步行,走不了三分之一,她就得累散。
回到府中,将人安置好,他拿过她的包,皱着眉头,果干、酸奶酪各种杂乱的吃食。
“拿去给府医看一下。”
亲卫忍不住抽搐嘴角,纥溪小姐真不至于,至少以她的脑袋想不到。
心里虽然这么想,亲卫还是利索拿起这些吃食,送去给府医。
不久,亲卫回来,“禀狼主,府医说无碍。”
“嗯,包留下,其余的你带走吧。”
亲卫愣了愣,他拿这一包吃食干什么?
这不王后娘娘的吗?
“孤会重新给王后备,这些你若是不要,给别人也行,但嘴严实些。”拓跋晋抬眸看向他。
“是,属下定守口如瓶。”
“下去吧。”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