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眼神闪烁,弱弱反问:“狼主不说不动我的吗?”
拓跋晋目光扫视少女轻颤的眼睫,落到她手背上,手抬起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手拿了下来攥紧。
唇边笑容带着宠溺,耐心的解答她的问题,“那是还没到漠北,孤怕伤着你,眼下到北地,他曾是孤的封地,在这成婚与在王庭一样。”
萧玲琅闻言浑身一震,喉咙紧,她干笑两声,忍不住再小小挣扎一次,“狼主你的婚事是不是草率了些?”
拓跋晋以为萧玲琅在指责他不重视她,“不会草率,孤会给玲琅一个难忘的婚礼。”彻底抹去她脑袋中有关常琲的痕迹。
萧玲琅面上挤出僵硬的笑意,她捏住拓跋晋袖子,“狼主,小女有个请求。”
拓跋晋微微蹙眉,他抬眼盯着她看两眼,隐隐觉得小姑娘的性子在向前世靠近。
但,和前世他的感觉不同,这让他觉得有些生疏,薄唇抿成一条水平的线,拓跋晋目光也有些复杂。
萧玲琅见拓跋晋神情一深,以为自己的话惹了他不快,不情不愿的悻悻闭上嘴巴。
“玲琅不是有问题吗?”拓跋晋决定先将这种诡异的情绪放在一边,潜意识里有东西在提醒他不要多想。
“小女瞧狼主似乎情绪不太高,还是狼主心情好点,小女再说出来吧。”萧玲琅现在就像察觉到危险的鹌鹑,缩在自己的翅膀下时刻观察着。
诡异感又涌了上来,拓跋晋不由得回想先前她说听他的神态,再垂眸落到眼前人的脸上。
拓跋晋一手桎梏少女的腰,一手覆上她的红唇,来回摩擦,感受那柔软的触感。
“玲琅无需自谦,先前如何唤孤还怎唤。”顿了顿,他剑眉微凝提议道:“孤喜欢你唤孤叱奴。”
纠结良久,拓跋晋将诡异的情绪揉成一团扔在脑海深处,并将其归结为小姑娘被他的身份怵到了,才有莫名的疏离感。
眼神暗了暗,拓跋晋还是低头覆上被他揉的红的似血唇瓣,唇齿勾连共舞的那一刻,他闭上眼,杂余烦扰他的情绪彻底没了。
他一定是被现在萧氏小性子弄的恍惚了,怎么会怀疑前世她对他的感情呢。
萧玲琅眼睛睁圆,随后眼底厌恶翻涌,双手被他攥着,她往后退,他就更近一步。
最后,等拓跋晋满足后,萧玲琅眼底雾气弥漫,身体脱力靠在他肩头微微娇喘,让拓跋晋浑身血液躁动,目光又黯了黯。
“孤心情很好,玲琅直说,孤是你的夫,玲琅无需谨小慎微。”
萧玲琅眼睫颤着,呼吸匀了,才道:“我还没行笄礼,在南梁我们都是行了及笄礼之后,才能婚嫁。”
空气凝滞。
萧玲琅呼吸紧了紧,抬眸,正好和拓跋晋黝黑仿佛暗夜的深渊的眼眸对视上。
她张张唇,有些害怕。
拓跋晋神情自若,捏住萧玲琅的下颚,问:“玲琅还没及笄?”
她不会又骗了他。
萧玲琅小心翼翼地望他两眼,嗫嚅道:“刚刚及笄,还没行及笄礼,本来日子挑在清明后,四月十二。”
又是一阵凝滞。
“你的生辰?”他语气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