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玄然揉了揉被踹疼的屁股,指着那名络腮胡的男人怒道:“你是不是变态,踹人往人家的屁股上踹。”
“若不是我以矜持着称,我早就以牙还牙了,还留着你在与我大眼瞪小眼!”
“你这么丑,踢了我简直是对我的耻辱!”
络腮胡男人,鼻孔呼呼喷着气,对郑玄然怒目圆瞪:“你欺负辱我妹妹,还有脸辱骂于我?要不是有官差在此,我早就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了!”
郑玄然早已没了矜持,朝他做了个鬼脸:“你来打我呀,我是朝廷命官,只要你碰到我一根毫毛,你全家族都会被砍头!”
“你不怕死,就往我脸上打!”
络腮胡男人有些忌惮,只敢瞪着她,再无其他动作了。
“行了,别吵了,你们都跟本官回大理寺,其中是不是有冤情,本官自会判决!”
郑玄然朝络腮胡男人吐舌头,嘲讽:“丑男人,回到大理寺,你就等着脱一层皮吧!”
“大理寺的官员,清政廉明,由不得你们这些刁蛮之人欺我头上!”
“你…我妹妹不会说谎!”
“闭嘴,通通给我带回去审问!”
“是!”
大理寺。
秦鹤安目光凌厉,审视着眼前这瑟瑟抖的一家人。
大理寺的公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压抑。
女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上演一场我是受害者的戏码。
“大人,小女子冤枉啊!是那郑玄然侵犯了我,还搞大了我的肚子,如今我有家不能回,有冤无处诉,求大人为我做主啊!”女子面容憔悴,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
郑玄然张大嘴巴,手指头指着她那肚子气呼呼道:“你真够狠的,亲生父亲没找到,就找我来了当接盘侠!”
“你撒泡尿照照,你长这样,我会侵犯你?”
“我虽好女色,好不至于饿到连丑女都啃的下去!”
“我什么烟花的花魁和貌美女子没见过,会看上你这个又普通又丑的女人?”
“还说什么我搞大你肚子,真不要脸!”
女子被郑玄然骂得丑得一无是处后,哭得更凶了。
说什么得到了就行不珍惜了。
秦鹤安坐在案前,听那女子哭哭啼啼有些烦,神色严肃,目光如炬看着女子:“你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与本官听。”
女子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数月前,小女子上街采买,偶遇那郑玄然,他见小女子生得有几分姿色,便起了歹心,当街命人将我掳走,带入他的府中,对我……对我……”林氏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哎呀,真不要脸,就你?有姿色?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郑玄然瘪嘴。
秦鹤安眉头紧皱:“你不必理会他,继续说。”
女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