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中,其他的堂口都有堂主,唯独虎形拳堂口是另类,虎形拳堂口的堂主到底是谁?我是一次都没有见过!”
“你认识老伍吗?”
‘老伍?’
王达的脑海中快略过一个又一个的人影,姓伍的人,只有一个,莫不是那个奇怪的伍老头?
“是不是一个性格暴躁,喜欢擅自主张的怪老头?”
“哈哈,这么说来你俩见过面了。老伍还是那个老伍,性格一点都没有变。”
“不仅见过,他还想教训我呢!不过嘛,让他吃瘪了!”王达傲然答道。
“老伍的儿子,名叫伍勇刚,他是虎形拳堂口的堂主。”
回想起伍老头之前的怪异举动,王达理清了思路。
伍老头兴师动众上门讨伐王达,敢情是为他儿子出头。
“伍堂主还真有意思,占着茅坑不拉屎也就算了,自己不敢上门讨要说法,竟厚着脸皮让他的老子出头,真够孬的!”王达冷笑道。
“小王,不要说这种话!老伍有自己的难言之隐。”王成奎有感而,暗含隐情。
莫不是中国古拳法会馆还有非常多的猛料没有爆料出来?
眼见王达一头的雾水,王成奎将伍勇刚的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张仁德并非中国古拳法会馆的第一战力。
伍勇刚隶属虎形拳堂口的堂主,他擅长的招式就是虎形拳,虎形拳由他所创。
虎形拳素有出招快,刚猛有力的特点。
一旦对手挨了一拳,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闪无可闪,躲无可躲。
伍勇刚正是凭借虎形拳,勇夺中国古拳法会馆第一战力的称号。
他顶着无数的光环,在众人看好的大好形势下,成为了最有可能接替王成奎成为馆主的魅力之星。
好景不长。
1972年,东南亚自由搏击赛场上,伍勇刚凭借过人的本领,一路披荆斩棘,杀到了决赛。
中国古拳法会馆的长老们一致承诺:只要伍勇刚一举夺魁,拿下冠军,下一届的馆主之位,非他莫属。
那一场决赛,伍勇刚的神态,举止怪异。
战力一塌糊涂,没有了过关斩将的那一股劲头。
能闯入决赛的不会有软的柿子,对手的实力并不弱,可伍勇刚的战力和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在对手的猛攻之下,伍勇刚毫无还手之力,处处挨打受挫,几乎没有任何威胁的还击。
力拼之下,伍勇刚的头部吃了对手的一击重拳,不偏不倚,那一拳打到了伍勇刚的小脑。
由于小脑神经中枢的紊乱,伍勇刚成了一名永远都叫不醒的植物人……
中国古拳法为了表彰伍勇刚不畏强敌,一往无前的勇气,会馆的长老们商议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议。
虎形拳堂口不在设立别的堂主,伍勇刚成为虎形拳堂口的终身堂主。
王成奎一口气把伍勇刚的事情倾泻出来,语气中净是感慨和惋惜。
原来如此,真相大白。
难怪伍老头要找王达拼命。
回想起和伍老头初次相见的场景,王达尴尬不已。
‘当时,为何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动手呢?’王达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老馆主,伍堂主现在身在何方?他还好吗?”王达略带歉意地问道。
“老馆主,您该吃药了。”
不知何时,小汪端着药,再次出现在门口。
近乎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王达对小汪有了新的认识。
“老夫有没有说过你不要进来?”王成奎的语气又恢复了怒不可揭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