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笑了笑腰背挺直的跪在地上,贤妃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贵人给本宫下跪,本宫可不敢当。”
姜栀叩拜在地开口:“奴婢始终是洛嫔娘娘的奴婢,任何时刻。”
贤妃冷笑:“说得比唱的好听,还不是爬上龙床,你可知背地里多少人嘲笑洛川,因为你,洛川父亲那边都被嘲讽。”
姜栀低下头没说话。
贤妃声音越来越大:“你倒好成为主子可是舒坦吧,倒也辉煌,皇帝这一个多月就去了几次未央宫,还次次都去你那儿,那时候你想过洛嫔是你主子吗?”
“你跟着洛嫔那么久,内忧外患你一清二楚,她稍有不慎就死无葬身之地,现在你就是那个污点,人人都可指摘得污点。”
“为了你,洛嫔内外担忧,处处打点,你要是有心就仔细去看看洛嫔为了你到底承担了多少东西。”
贤妃越说越气,柳儿赶忙扶着递给她一杯茶。
宁月初一口气喝掉,感觉气的眼晕。
洛川那个傻的,为了一个背叛者天天来这里找她解释,就为了让她不生姜栀的气。
当初她就说了姜栀不能留,洛川不愿。
也是她的错还真看错了姜栀这个人。
无论什么原因,她得宠了是事实,洛川现在是眼中钉也是事实。
甚至于朝堂之上众人皆是背地讽刺洛家愚蠢,世家女子竟然管不住一个丫鬟。
就这样洛川还央求她母家去护着姜栀一家。
她看洛川是真的疯了。
杀伐果断的洛川,竟然会在此栽了如此大一个跟头。
姜栀抬起头:“奴婢知道奴婢说什么都难解此事。”
她朝着宝福使了个眼色,宝福担忧的拿出了一个竹条。
姜栀举起竹条说道:“既如此,奴婢请娘娘教训奴婢。”
宁月初气笑了,洛川就害怕她一生气就打姜栀一顿,她倒好,真打了,然后洛川急得来找她生气。
她是暴脾气,可不是傻的。
姜栀知道宁月初为什么这个表情,她很诚恳开口:“柳条疼,但不在一个地方换着来不容易留痕。”
宁月初眉毛都快扭成一团。
“奴婢知道一切解释都是无用。”
她叹了口气:“最开始我想自尽,就朝着御花园假山后的湖里投了进去,但被周德生拽着了。”
“侍寝那一晚上我也想通了,如果洛嫔娘娘觉得我是耻辱,那么我必定悄无声息了解了自己。”
宁月初看了她一眼。
姜栀笑了笑,“但我回去的那一晚,翡翠在我门口守了一夜。”
她当时就现了翡翠并没走,为了她留廊守夜。
那一晚洛嫔有怒气,翡翠不开心,但都害怕她想不开。
“娘娘也知道奴婢有个私相授受的青梅竹马。”
宁月初:“那又如何,不都被你解决了。”
她一开始知道这件事就想到了这个人,拿捏住姜栀这辈子都不敢背叛洛川。
只是洛川先下手为强,气死她了。
“是,但奴婢有一物,可以给娘娘。”
宁月初立刻让所有人都下去。
姜栀笑笑,拿出一个香囊,递给贤妃,“人死无用,但物证加死人就是铁证。”
宁月初拿着香囊看了半天我,才缓缓开口:“为什么给我。”
“为了娘娘安心,为了娘娘和洛嫔娘娘二者无嫌隙,若因着奴婢,娘娘和洛嫔娘娘渐行渐远,奴婢才是万死难辞其咎。”
后宫中有一知心朋友已是难得,不该因为她而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