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管家端着茶水进来,碰巧听见最后一句,顿时吓得如同鹌鹑,手抖的差点拿不住手中的茶壶。吧。”
苏烈看都没看他一眼,声音轻的像被风卷起的风沙,“茶泡好了就倒一杯”
苏管家听得毛骨悚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大公子,小的错了
“哦,你错在哪里”苏烈回身坐回椅子上,同刚才的恶煞判若两人。
“我不该、不该听夫人的”苏管家小心翼翼看苏烈,生怕他一个鞭子抽在自己身上。
苏烈示意墨桐去拿茶,后者稳稳当当倒满茶杯,递给苏烈。
“你没有错。”
听到这句话苏管家浑身冷汗直冒,背心的衣服颜色深了一团,他匍匐在地
“碰碰”地朝苏烈磕头,
“求大公子原谅,小的知错了请大公子看在小的没有谋害知心的份上,从轻落、
苏烈将鞭子还给墨桐。
苏管家顿时松了一口气,然而苏烈接下来的话,让他重新跌进了地狱。5三
“送去奴役窟吧。”满了老脸。
“大公子,不要啊大公子”苏管家去拽苏烈的衣袍,哭的眼泪鼻涕糊心软。
“拉下去。”苏烈没时间同人耗,冷着脸挥手,任由苏管家哭天喊地也不
苏烈知道,柳秀还敢留着这些人,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一个杨嬷嬷根本奈何不了她什么。
正如年少的他去找柳秀对峙,问:是不是她下毒害了兰舟。柳秀说:没有
无凭无据,仅仅凭借猜测,定不了她的罪。
如今虽有杨嬷嬷的证词,可一旦回京,杨嬷嬷是否还会说真话,又会不会反咬自己一口,只有柳秀清楚。
过早揭开这层皮,呵,只怕他身。上的骂名随之接踵而来。
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他不会用这种方式。
如今杨嬷嬷人没了,苏管家消失,只要将遣散一事骗过去,柳秀便还当他是儿子。
“主子,院里的其他人,如何处置”
苏烈扫了墨桐一眼,“既然他们都愿意听苏管家的话,便随苏管家去吧。
墨桐心下一惊,一一照做。
出了柴房,晴朗的天空阴沉了下来,太阳躲进云层里,不敢露面。
苏烈走了两步,停住脚,“墨桐,你跟我身边多久了。”
“公子,四年了。”
“可是觉得我心狠手辣
“墨桐不敢。”
苏烈瞧他弯腰拱手,嗤笑一声,仿佛是在嘲笑自己,“你看,即使我养在兰舟身边十四年,也改不了柳秀留在我骨子里的东西。
想要的东西,除了自己想办法得到,谁会帮你
兰舟是嫡母又怎么样只要她不受宠,嫡母的位置早晚是我的
烈儿,你是我的儿子,你应该帮着为娘。
你对苏御再好,会有一个娘亲生的弟弟妹妹好吗
不是为娘不想养你,是兰舟那个贱人,逼着老爷子将你养在她膝下,意欲断了我们母子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