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传来女店员磕磕绊绊的声音。
陈戈徒甩开王惩的手,平静淡然地走了过去。
而王惩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印,眼神幽暗地看向了他的背影。
你猜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在想该怎么报复我。”
你不担心吗
“为什么要为不会生的事感到担心。”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经验。”
陈戈徒拿上那个配有铃铛的项圈,手指轻轻一拨,叮呤当啷的脆响清脆又好听。
你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还好,不是很坏。”
何止,陈戈徒连嘴角都在微微上翘。
陈戈徒显然并不想这么快放过王惩。
八九点的时候,他踏入了酒吧大门。
“陈戈徒,你什么意思。”
王惩想去抓他,只是伸出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收了回去。
陈戈徒整个人都进入了昏暗的光下,他没什么情绪地说“王少没过过夜生活吗。”
“夜生活你”王惩嗤笑一声。
不是他看不起陈戈徒,而是陈戈徒此人带有极其麻烦的洁癖,酒吧这种地方对于他来说就是流淌着汗水和的垃圾场。
那天晚上在包厢见到他就已经十分稀奇。
“别着急,会让王少玩个尽兴的。”
陈戈徒回头看向他,五彩斑斓的灯光下,那张俊美的脸冷漠又迷离。
王惩眼眸微闪,不再说话。
自他们走进来,那些靠在卡座上的人就都向他们看了过来。
毕竟两人同进同出的画面还是第一次见。
更何况,昨天王惩在赛车场上赌输了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上城。
现下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影,眼里各自闪烁着惊讶和猜疑。
“陈少,包厢已经为您腾出来了,您现在要进包厢吗。”经理笑容满面的迎了过来。
这间酒吧是钱满开来烧钱的,陈戈徒很少出入这样的场所,只有偶尔会来钱满这里坐坐。
“不急。”
他走向了吧台。
“好的。”
经理礼貌地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原地。
王惩有些不耐地扯了扯领口,收紧的项圈勒着他的脖子,每次一动,铃铛就会叮呤当啷的响。
他极力去忽略脖子上的异样,但还是难以做到不去在意。
好似这个项圈不单单只是箍住了他的脖子,还有别的什么地方。
整个项圈都是陈戈徒亲自挑选的,锁也是陈戈徒亲自锁的。
那双干净修长的手拿着项圈套上他的脖子
他滚动着喉结,忍不住把领口扯松。
“倒酒。”陈戈徒点了点桌子。
他不喜欢喝特调的酒,每次来这里,都只喝一种酒。
酒保从专属他的酒柜上拿出他要喝的酒,正要帮他倒,他却挑起眼尾看向了另一边的王惩。
“倒酒。”
冷冷淡淡两个字,酒保一怔,看向了一旁的王惩。
“陈戈徒,要我给你倒酒,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