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拿着书的人,殷因心里觉得不愧是状元郎,夜间还看书,不像自己只能看进去小人书。
穿着红色里衣上了床,余光瞥见书上的图,殷因伸手将书面翻了过来,上面愕然写着春宫图三个大字,她就不该夸他!!!
天朔一点也没有被现的心虚,“这是在夫人给的聘礼中现的”。
殷因……这,这不是……慌张的将书塞在了枕头下。
天朔:“我知道夫人对于我昨日有着不满,为夫会照着好好学的”,说着,轻易的从枕头下抽出书,翻到一页,“就从这个开始吧”。
殷因拿伸枕头将书页上的图画挡住,她原本想用手挡的,但实在是下不去手,只能拿来顺手的枕头,“没,没有不满”。
天朔点头,“枕头一会儿能用上”。
“夫人,殷因”,轻柔的将人翻了面,枕头用上了,她根本就跪不住,殷因侧头看见旁边的春宫图,害羞的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天朔喊了两遍水,放过了她,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明日,我们便要出去京城了,我说过要带你去的”。
殷因快要睡着时,忽的想起,春闱临走时他说过等他回来接自己去京城,原来那时他就已经打算好了,要与爹爹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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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早早的起来,殷因含泪与爹爹,祖父母,舅舅舅妈一家含泪告别。
县令倒还行,也不是不回来了。
殷因……浪费自己感情。
俩人去往京城。
天朔早就托信让贺嘉平寻一处宅子,并装扮上。
卫鸿轩两人没事就往这跑,卫鸿轩看着府里挂上了红绸,摇着扇子,哈哈大笑,“他乔迁新居还挂红绸子,哈哈哈,不知道的以为他成亲呢,哈哈哈……”,笑声戛然而止,震惊的看向旁边的贺嘉平。
贺嘉平显然也很震惊,来信只说要挂红绸子,没说成亲。“不,不能吧,这,这才回去几天”。但是,心里越想越觉得卫鸿轩说得对。
“怪不得他着急回去,你和他同乡,你不知道?”。
贺嘉平摇头,也没看着和哪名女子走的近啊,要说走的近的吧,想起上次画舫事件,贺嘉平摇了摇头,不能,有违常理,自己怎么能这么想天朔兄呢。
俩人是第二天丑正时到的京城,殷因累的直接去睡觉了,也没来得及参观新的府邸。
天朔陪着殷因睡了两个时辰,穿上官服去了翰林院。
殷因睡醒,绿桃进来伺候穿衣,“姑爷吩咐,让奴婢们不必打扰小姐”。
“天朔呢?”。
“姑爷去翰林院了,让小姐先吃不必等他,说是晚上就回”。
殷因点头,简单吃了点,领着绿桃去逛新宅子,摆设与自己住的县令府极为相似,就是比自己的那时住的大了不少,殷因看着一片空地,“绿桃,到时找找有没有果树栽上”。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