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您在洗什么?”
程渊微偏过头,半开玩笑道:“宝贝,想知道就自己看。”
维斯特收紧手臂,兴趣消弭些许,只想享受此刻的亲昵,就着这姿势静待他解释。
不多时,水声停止。
程渊慢条斯理地擦洗干净手,转身揽住雌虫,一言不发地抱了满怀,在毛茸茸的发顶落下一吻。
忽而抬起微凉的手掌,贴合维斯特的侧脸曲线,托起微红的俊脸,语气含笑又带着轻佻:“宝贝,看到没?”
沾着水滴的珍珠链已被洗净,漾着细小的光点,似在彰显自己的雅致纯洁。
维斯特却越过晶亮的珍珠,揣着颗跳动的心,弱弱地嗫嚅道:
“雄主,您怎么还留着?”
“宝贝,还不够,下次再收利息。”
程渊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耳畔,音调似沾满罂粟,带着引诱意味。
跟着欺身逼近,固定住雌虫的后腰,滚烫的唇顺着气息将他覆盖。
短暂的分离后,他目光浸染笑意,语气略带蛊惑:“宝贝别忘记,要张开虫翼哦~”
被温热的气息完全包裹住,绵麻的感觉瞬时席卷所有感官。
维斯特抓紧雄虫的衣角回吻……
——
程渊姿势闲散地倚靠着沙发,长腿交叠,漫不经心地翻看手中的文件。
维斯特站在厨台,身影秀逸如玉,如青松般挺拔,正专心致志地斟着茶。
“宝贝,过来。”程渊惬意地合上文件,抬起下巴懒洋洋道。
闻言,雌虫脚步轻盈地走向他,将香气四溢的茶轻放到桌面。
程渊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骨节分明的指尖在纸张上划过,话语多了几分认真,却带着些许恶劣:
“凭借这些,就能让罗蒙身败名裂。”
文件条清理晰地罗列着罗蒙成年至今的罪行,包括但不限于:
伤害低级雄虫,不经他虫同意侵犯已婚貌美亚雌,诋毁虫帝、雄保会……
维斯特凝神看着密密麻麻的虫文,屈指勾住页角翻面,紫眸涌出滔天的恨意,却在雄虫看过来时完全消散,内心酣畅淋漓。
“宝贝,先处理完罗蒙,我们再对抗他身后的家族。”程渊轻捏白皙的指尖,触碰雌虫无名指的银戒,坏心思地转着圈。
他向来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更何况是伤害心爱伴侣的渣虫,定要想办法弄死才行。
维斯特直勾勾地盯着他,紫眸里溢满崇拜和爱慕,俯身虔诚地在骨节落下一吻。
“雄主,谢谢您。”
程渊顺势圈住他的腰肢,手臂向内收紧,将颀长的身躯按坐在自己的身旁。
“宝贝,以后不准说谢谢。”
雄虫的力道不重,指腹从下巴缓慢上移,摩挲至樱唇,又挑出食指,要碰不碰地挨着唇瓣最软的那处。
跟着眸色渐渐晦暗,毫不犹豫地用唇贴着雌虫的鼻尖,吻得细腻又柔情,而后转至描摹唇瓣,似在阻止他欲拒绝的话语。
维斯特喜欢极了这滋味,漂亮的眼睛像猫一样眯起,微挺起背承受这炽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