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摸了摸鼻子,咋有点热呢?流鼻血了?
他捂着鼻子,将浴巾递了进去。
章元英的身影在水汽中若隐若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酒醉的缱绻和慵懒。
“张云。能再帮我个忙吗?我后背有些痒,但够不着。”
“啊!”
张云以为自已听错了。
这可就不能怪老夫道心不稳了啊。
毕竟,就算是在洗脚城花998,也不见得可以反向按摩的啊。
心猛地一跳,他咽了咽口水,尽量平复自已的心情。
“我手劲大,你忍着点,疼就告诉我!”
不过张云毕竟还是保持君子风度的,他扭过脸不去看,拿着浴巾伸进了门缝。
“哎呀,搓后背,你搞反了!”
哦哦哦,张云手忙脚乱,但是却不敢转头去看。
章元英背对着他,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腰间,肌肤在水珠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
她看着玻璃上隐约反射过来的光线,发现了张云那一副窘态,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别说话。。。我现在道心有点不稳。。。无量天尊阿弥陀佛。。。阿基米德米开朗琪罗。。。普罗米修斯亚里士多德。。。”
张云是真的有点煎熬啊,美色当前,他也动心啊。
只不过那份对小甜的爱,让他又不得不拒绝唾手可得的诱惑。
唉,男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已。
不过章元英显然不打算放过张云,她不停的指挥张云。
“对,靠左一点,啊呀,这边也痒,右边,对,还有上边,不对,再靠下一点。”
“我。。。”
张云一阵头大,再往下一点,可就到那个位置了啊。
呼——
还没等他松口气,章元英又让他往别处移动。
他手里抓的那哪里是浴巾啊,是块烙铁啊,烫手之极。
半个小时后,章元英披着浴巾,从洗澡间不紧不缓的走出来。
她一面对着镜子打扮,一面唠着家常。
“对了,我房间的门锁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被那个凶手弄坏的。”
“嗯,明天我找人给你修一下。”
张云捂着鼻子,鼻血仍然有点止不住。
“你个棒槌,谁让你修了!”
“不打算修,你跟我说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又不会修,只能请人来修了。”
“哎呀,笨蛋,自已悟。悟不出来扣工资!”
握草!下班时间还能扣上班时间的工资?
这找谁去说理啊!~
看张云一身没有悟透,章元英轻轻哼了一声。
而后用力在地上跺了跺脚,转身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似乎是印证了她刚才的话,她房间的门虚掩着,门锁似乎真的坏了。
张云看着那在微风下来回小幅度移动的门,咽了口唾沫。
你在疯狂暗示什么?你在疯狂暗示什么?你到底在疯狂暗示什么?
“弹药告急呀,前两天被那双小手玩的太多了,现在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