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总是对的。”
她低低地和他讲十七岁之后她的无数次失控,直至近几年才有所好转。她还去了国外治疗,就是前一年。
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她,她逃不过,表现出来的稳定情绪有了裂纹,转过脸躲开。
“一直抱着重不重?快放我下来吧。”
她伸手去抵他的小臂。弄不动他。
“阮今。”他喊。
“在。”隐约察觉到什么,她的心跳快得厉害。
“你十七的时候,我已经二十出了头,笨。”
邢之越看到她惊诧的愣神。
她笑了,又觉得羞赧,埋头咬他裸露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差点就见了血。
“小野猫。”他的眼底多了点轻浮。
阮今挺身凑近,柔软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膛,暧昧又拨撩,在他耳边轻轻吹起。
不想,男人忽然换了抱她的姿势,让她整个臀瓣坐在他的臂弯。
她颠簸得受惊,又羞又恼,还蹬他的腿。
他的笑容更盛,“别乱踢,踢坏就不好了。”脸也凑近了,咬她的耳垂。咬她脸颊的软柔,咬她脖颈间的敏感点。
她被擒住了唇,呼吸变得急促,不冷了,热。
滑腻的肌肤在他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地蹭。
男人闷哼了一声。她立马乖了,心虚。
直径走到了车前,开了后座的门,先把她放进去。
这时候,阮今才意识到地上都是碎石。他还抱了她一路,像个没事人。
“快进来。”她探出身子想拉他。
男人似笑非笑:“哪个进?嗯?”
她被他的厚脸皮呛住声。
邢之越坐了进来,关上车门,借着一点月光。脱去她身上湿透了的裙子,把自己那件外套给她罩上。
“就这么做吧?”轻佻得很。
把她的双腿打开,架到他的腰间,肉体碰撞,迸发出容易多臆想的水声。
阮今总是受不住他这么快的进出,酥酥麻麻,湿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