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就他那幾個好皇兄,天天呆在武安場,就差沒把結黨營私放在明面上來。
以他現在的處境,不知道他們又要湊上來嗶嗶賴賴的說些什麼,明嘲暗諷,他腦袋被門夾了才去武安場呢。
可是聽在段言喻耳朵里就不是這個意思了,他腦袋裡滿滿都是「朝棠想要跟他獨處」,來迴轉悠。
「對對對?(?????)?get!,武安場怎麼能玩的自在。」
啊啊啊,朝棠他想和我一起玩,單獨玩!!!
「那還不快點上馬走。」
朝棠對段言喻今天的磨磨唧唧很是不滿,語氣中有些不耐煩的催促。
。。。。。。。。
段言喻又偷偷瞄了一眼朝棠,他臉上的紅暈一路上都沒有消下去,不過有天氣做補,也沒有人發覺什麼不對。
自從那日後回去滿心滿腦子裡都是朝棠,就連做夢都夢見了朝棠。
他還記得夢裡朝棠乖軟的樣子,軟乎乎的叫哥哥,軟軟的貼上來。
甚至還夢見朝棠被他弄哭了,不是小時候的那種哭,雖然是一樣哭著喊著他。
一覺醒來就天明了,周身的狀態讓他呆了一瞬,隨後就被羞意卷擁,也在一瞬間明白了他對朝棠的感情。
他偷偷的丟了被單和裘褲,雖然可能還是被發現了,但是他向來臉皮厚慣了,只要他不承認就沒事。
他又偷偷瞄了一眼朝棠,他心想,朝棠小時候就說要做他小媳婦,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段言喻,要不要跟孤比一場。」
朝棠忽然勒馬停下來,眼睛中帶著笑意看著段言喻。
段言喻只知道暈乎乎的點頭,腦子裡全是他對我笑了,他對我笑了?(??v??)?。
朝棠這才笑出聲,沒看出來段言喻對他態度的變化。
「那我們就比誰先到溪邊,輸了的人就答應對方一件事。」
這是兩個人小時候常玩的,不過朝棠總是耍賴,每次輸了都會委屈巴巴控訴段言喻以大欺小。
段言喻腦袋裡滿是小時候朝棠耍賴贏了之後軟乎乎的粘著他,要跟他一起睡,他不肯就抱著他不肯撒手。
他感覺又要流鼻血了,朝棠他不會又要這樣吧,可是他們都這麼大了,還沒有成親,怎麼。。。怎麼可以一起睡。
朝棠就這麼喜歡他嗎,還這麼著急,一點都不矜持。
他臉上的紅暈更甚,讓朝棠忍不住皺眉,仔細看了他一眼。
「你生病了?孤可不願意跟一個病患比,到最後又說孤勝之不武。」
「沒有,只是天太熱了。」
朝棠哼了一聲,扯了扯韁繩,沒說什麼。
片刻後兩匹馬同時一躍而起,比肩前行,不過片刻之後微微拉開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