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虞听?呼吸更?重了些,视线随着泪珠挪到了冉伶抿着的唇上,带着欲望赤裸裸地盯着看?,看?了好一会儿,冉伶的呼吸乱得不行。
她美得脆弱不堪,无助得令人兴奋。
“好啊……”虞听?的起床气?真的被哄好了,愉悦地笑起来,终于愿意拯救她,“如果我真的可以为你治疗失眠的话……”
她轻声呢喃:“当然很愿意帮帮伶姐姐。”
其实同床共枕没什?么的,虽然说不上习惯,但这些天下来,虞听?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伶姐姐除了太黏糊,总是会趁她“睡着”的时候贴上她以外,并没有什?么虞听?接受不了的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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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快靠岸了,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码头的景象,海风依旧在肆意妄为,吹乱女人的长发。
冉伶别过脸去,垂眸抹泪。
耳机收回了耳机仓,耳边是风声和女人小声而隐忍的啜泣。虞听直起身子,离开了冉伶的肩膀。拿起桌上的水瓶,拧开盖子递给她?,说?:“伶姐姐喝水。”
化了妆手边却没有纸巾,冉伶只能用指背将泪珠小心拭去,转过脸就撞进?虞听好心情的淡笑。
虞听真的好狡猾。
冉伶不明白她?为什么能这么坏——一声不吭地把她?逼到最?无助,又在她?最?脆弱的时候,一字一句地:帮-帮伶姐姐~
可她?还是不舍得跟虞听生?闷气,无声接过虞听向她?递来的水,抬头饮了一口。
原来虞听口袋里?有纸,只见她?慢条斯理地拆了包装,抽出一张来捻在指尖,轻轻地扶住冉伶的脸,帮她?一点一点沾去残留的泪痕,眼神温柔又怜爱。
冉伶任由?她?动作,任由?她?目光在自己脸上赤裸地流连,不自觉地捏紧了瓶身。
虞听可以随意地靠近她?,就算刚刚把她?惹成了那样。
虞听依旧可以随意触碰她?,玩弄她?。
“我说?”
“要不你还是算了?”
不远处栏杆旁,齐悯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长发,侧头看向时宜。
时宜没吭声,目光落在那对亲密的背影上,半晌,转身走了。
算是补了一觉,虞听心情不错,下船后?和冉伶去看了新房,选定了她?们的主卧。
还没有开始搬家?,当晚没有住在一起。好在冉雪去了国?外,虞听无需担心有人欺负她?,只需要叮嘱她?早点睡,记得上药。
第二天,虞听的生?活和工作都归回正规,白天在公司待一会儿,晚上去hear看看,小酌两杯,轻松悠闲。她?总是这样,一副不求上进?只求享乐的懒散模样。
虽然知道这样独身的生?活持续不了多久了,虞听却也?不像之前那般感到厌烦。
搬家?任务进?行得快且顺利,回到云城的第三天就基本搬完。原本就是可以拎包入住的房子,需要搬的大多都是冉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