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哪里能怪霍郎宽呢?
明明他也差点命丧泥石流,为了救她差点杀了人。
可他还是内疚,爱一个人就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亏欠她。
“这事不怪你,”文希紫用食指揉开他的眉头,“也怪我太急躁,非要逼问你。”
她觉得自己像个凶残的暴君,执意撕开他的面具。
本来男人就好面子,不想被人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更想表现得无坚不摧,无所畏惧。
说到底,自己对他的信任还不够。
其实霍郎宽对她的付出,人人看在眼里,她应该给多一点时间,让他缓冲自己的情绪。
“至于我的安全问题,大不了我晚上不出门,出门也叫上熟人,”文希紫吻了吻他的嘴角,手插入坚硬的碎,“别太紧张了,没你想得严重。”
“不说这些了,我有个东西交给你。”霍郎宽吻她的手,然后拉出抽屉,翻出一本绿色本本,塞她手里。“这什么东西?”
文希紫看着这神奇的复古物件,随意翻开,随即被上面的数字惊到瞳孔地震:
元!
文希紫难以置信道:“你的存折?你的全部身家?”
“算不上身家,钱我还可以再赚,”霍郎宽在她身旁躺下,手指在她乌黑的头摩挲着,像是爱怜最珍贵的宝贝,“对了,你当时……疼吗?”
他声音轻轻地,那语气,就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玻璃。
文希紫以为他问自己的手,遂干脆答道:“没事,早就不疼了。”
她特意把自己的手伸到霍郎宽的面前。
霍郎宽看着尚有红痕的手腕,拉了过去,眷恋地在她手腕啄吻着,“不疼就好,就当做一场噩梦,别记在心里,我也不会介意。”
“介意?”
文希紫脑子快运转了一遍,琢磨出他的意思了。
霍郎宽以为她失去贞洁了。
而霍郎宽把存折给她,也是为了证明他不在意文希紫的贞洁。
而且拿出真金白银让她安心。
在这个时代,女人的贞洁无比重要,霍郎宽做到这个份上,真的让文希紫刮目相看,当然更多的还是感动。
看着霍郎宽俊美散漫的脸庞,文希紫的心头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融化。
从霍郎宽对张博元父母下手,到一路把她抱下山,如今把五十万交给她,每一件事都值得文希紫托付终身。
“你不介意就好。”文希紫轻轻在霍郎宽耳边吹气。
虽然她没失身,但她想亲自给霍郎宽一个惊喜。
于是她骤然翻身,跨于其上,细瘦的膝盖碰着干燥的竹席。
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旁边睡了一个一米八、长相俊美、为你拼命的男人,干嘛要日日吃斋念佛?
当然是吃干抹净!
身下,霍郎宽喉结滚动,墨眸暗了暗,面上仍是保持散漫笑意,“你来动?我怕你腰力不行,要么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