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种话简直是直击心房。
能说出这种话的男人,要么是老实人,要么就是海王。
鉴于霍妮也亲口说过很多女人找霍朗宽,显然霍朗宽就是后者。
文希紫收回自己加的心跳,漫不经心地问了嘴,“现在就走?不吃早餐啊。”
“我们这一行,三餐都不固定,”霍朗宽自嘲笑了一下,“不吃也习惯了,等阿瑞来了就出。”
“哦。”文希紫应了下,没说什么关心的话。
她的早餐都没可能,哪里有功夫担心霍朗宽。
文希紫怨愤地瞄了一眼厨房,突然现厨房门口多了一个白色蛇皮袋,装了半袋不知道什么东西。
她忙走过去瞅了眼,居然是板栗!
还是非常昂贵的锥栗!
这在21世纪要2o元一斤,价格比五花肉还贵,文希紫每次在市只舍得买一斤尝尝。
“昨天隔壁村民送的栗子,”霍朗宽一边整理袖子,一边走了过来,“这种栗子个头小,肉少,也不好剥皮。我们昨天卸车的时候,村民随手甩了一袋上来。”
文希紫震惊了,虽然说村民山猪吃不来细糠有点不礼貌。
但是锥栗可比那种大板栗好吃多了!
风味更丰富,更加糯,更加甜!
不过仔细想一想也理解,如今农村人还在追求基本温饱的阶段,哪里有这个功夫计较口感。大板栗肉多,产量高,自然更加受欢迎了。
“你好像很开心。”霍朗宽有点好笑地看着她兴奋的样子。
文希紫白他一眼,径直走向厨房,“你不懂。”
今天早餐有着落了,文希紫二话不说,从厨房拿出红边牡丹花的搪瓷盆,直接从蛇皮袋倒了大半盆下去。
棕黑色的锥栗,争先恐后地从蛇皮袋跳下去,出清脆好听的碰撞声。
她找了一个大肚锅,往里面倒入半锅的清水,打开煤气开始烧水。
另一边,从厨房找到一个北冰洋玻璃瓶瓶盖,开始给每个锥栗开口。
将锥栗放入瓶盖上,然后用刀快往下一剁,栗子皮便出现一个裂口。
她度很快,左手放、右手剁,很快就把一斤锥栗处理好了。
这时候锅里的水也烧开了,放了两勺盐下去,可以去涩,同时容易剥皮。
再将锥栗放入锅中,盖锅开大火煮。
文希紫又打开另一个灶头的火,往铁锅倒入约四勺白糖,适量食用油,开始小火融化白糖,这一步可以让锥栗待会上糖更加均匀。
大概两分钟左右,文希紫将水煮的锥栗捞出,倒入热好的铁锅中,又加了瓢清水下去。
锅中的水开始咕噜咕噜地响,空气中的栗子香开始逐渐飘散开来,飘散在厨房内。
“好香!”文希紫站在灶头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锅,已经感到饿了。
谭婆这时候也醒了,在厨房门口看到蛇皮袋里剩一半的锥栗,丝毫不掩饰地扁了扁嘴,“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在我们这啊,都是给猪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