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让军兵提着被血染的面目不清的脑袋和有扈氏的头盔,命屠于开府门出去迎敌。
“国师,咱们兵少出去不是找死吗?”
“无妨,本国师有办法退敌!”
屠于只得领兵到府门前隔着大门对外面高喊:“外面的人听着,你们马上退后十丈,我们国师这就出去与你们谈判。”
沈先从大门缝窥视,外面的叛军果然后退了几丈远,他这才放心地让屠于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对面黑压压一大片手持兵刃的军士,为的是一个身宽体壮的将官,沈先问:“对面的这位将官通报姓名上来!”
军官回应:“我是梁州府甘地驻军的指挥官苟寻,你这个什么国师的赶紧放出我们梁王的家眷,否则我把你们全杀光!”
沈先斥责:“苟寻,你食朝廷俸禄,不思报效朝廷,反倒随有扈氏造反作乱,还不知罪?快快下马投降,本国师可饶你不死!”
苟寻高声说;伪帝夏启不遵尧帝、舜帝的禅让圣规,谋夺了本该属于伯益的帝位。”
沈先斥道:“启帝夺伯益的帝位关你们屁事?反叛朝廷是死罪,祸灭九族!”
“我们梁王英才大略称雄天下,夏启能称帝,我们梁王更应该成为帝王,胜王败寇,现在谁是反叛还不一定!”
沈先冷笑问:“苟寻,看来有扈氏是许你事成后让你当大官了吧?”
“那是当然,梁王答应他登上帝位后就封我为梁州牧。”
沈先大笑道:“苟寻,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启帝亲帅天兵讨伐有扈叛军,在蜈蚣岭大败有扈氏,紧接着又攻取了函谷关杀了有扈氏,你现在还在痴心妄想?”
“什么?梁王死了?”苟寻手下的军士都慌了,交头接耳。
苟寻喝止:“都别慌,别听他胡说!”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沈先让军兵把血肉模糊的脑袋和有扈氏的头盔展示给苟寻。
有扈氏以前常戴的头盔苟寻是认得的,有扈氏在蜈蚣岭大败他们也是知道的,他也慌了神,半信半疑地问:“为什么夏启没来这里,是你们这些人来?”
“有扈氏被我们天兵杀了,他的狗头军师熊昆领着残兵逃进了深山,启帝现在正指挥大军追击围剿他。启帝命令本国师带兵前来捉拿叛的家眷以防逃脱。”
“这、这~”苟寻不知如何是好了。
沈先大喝:“苟寻!有扈氏已经败亡,你这区区几百人还想抗拒启帝的天兵吗?”
“我、我~”苟寻犹豫。
“你们快快投降,本国师有好生之德,非但可以饶你等不死,还可以奏报启帝,说你们协助我辑拿有扈氏家眷有功奖赏你们!”
苟寻还没下马,他手下的士兵就丢了兵刃跪地投降,他也只能滚鞍下马跪地投降了。
沈先心里一块石头落了:“苟将军请起,本国师命令你们回甘地维持本地的治安,防止不法分子趁乱抢劫百姓!”
苟寻带他的兵走了,屠于佩服的五体投地:“国师真是天神下凡,张口退兵化险为夷啊!”
沈先得意忘形说:“这不算啥,我要是不给启帝天意他想登上帝位也难。”
“什么?国师还给了启帝天意?”屠于震惊。
沈先又说漏了嘴忙说:“屠于将军,此地不可久留,赶紧让咱们的奇袭小分队饱餐战饭,抢在苟寻知道真相前押解有扈氏家眷离开这里。”
沈先回到张贤妤屋里对她说:“贤妤,快收拾东西,等会我把他们支走,我们就开溜!”
张贤妤不解问:“开溜?为什么要溜?你为夏启立下了那么多功劳,现在已经是他的国师了,夏启知道咱们俩的关系,我苦等了你这么些年,还想跟你做国师夫人呢!”
沈先苦笑说:“贤妤,咱俩看过不少宫斗影视剧,伴君如伴虎,我这回身临其境才感到这句话是真理,他夏启刚登帝就妒忌我功高震主要杀我了。”
“什么?你刚助夏启登上帝位他就要杀你?我不信,他是大禹帝的儿子,品行也不会差多少,你怎么知道他要杀你?”
“是可儿告诉我的。”
“可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