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这个艾塔老师在哪吗?能不能带我去找她?”墨漓此刻透露出了诚恳的表情,他不想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安若曦的消息,也被他的那一身冷气给吓跑了。
“我也好几天没见过艾塔老师了,我还挺想她的。”小女孩的话音又起。
“是,我也好几天没见过她了,她在我们孤儿院和养老院做义工,我还说这几天怎么不来了,是不是觉得我给她的工资少了。”园长说着还有一丝不满和不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吃不了一点儿苦,才干了几天就无故不来了。来的时候跟我说的多好听,这不,也就是干了几天就这么不干了。亏我还觉得你们中国人讲诚信,原来也都是一样,挂着一个幌子,什么信仰啊,什么诚信啊!要知道她这样,我当时就不该答应让她来。亏我当时看她可怜,以为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原来也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哼!玛散碧,我们走,我们不要跟这些没诚信的人说话。”说完,这个中年妇女就拉着小女孩离开。
墨漓上前拦住她们的去路,妇人狠下脸色:“难道你还要拦着我们不成?”
墨漓也露出一种气愤但也有点无奈的神色,然后也给她们让出一条路来。然后对着后面的人说:“跟着这两个人。”
“是!”
墨漓也一路上一边想刚才小女孩和那个中年妇女的话,照片上的安若曦她们叫她艾塔老师。他更开始心疼起这个小丫头,她是在多么困难又多么难过的情况下才改了名字。怪不得他这么多天在“庄凝阁”附近一直找“安若曦”这个名字的人,一直也没有任何消息。原来,小妮子改名字叫艾塔了。
此刻他想着安若曦受的所有苦,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他希望她受到的所有苦都让他墨漓一个人来承担,她就在他的羽翼之下就好。让她在墨漓这棵大树下乘凉即可,但是此刻的他,却把这个安若曦这个小妮子给弄丢了。他非常自责,他想现在就插一双翅膀立刻飞到那个小丫头身边,给她最温暖的胸膛,给她最温情的拥抱。
他不知道没有小丫头的日子,他是如何度过的。没认识她之前,他只知道每日的忙碌,东奔西走。不是在做任务,就是在做任务的路上。而此时,在没有见到这个小妮子的日子里,他的内心深处有了自己从未有过的独孤。他想立刻停止这样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安若曦这个小女人已经真真正正地走进了他的心里,在那个他最柔软的地方生了根了芽。
他第一次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中的烟,他从不抽烟,但是此刻的他,处于精神上崩溃的边缘地带,他抽了。那呛嗓子眼儿的烟味,弥漫了他整个胸腔。他把烟头熄灭,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就直接跟了上去。
园长妈妈和玛散碧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路上都被人跟踪着,她们坐车回到了孤儿院。墨漓开着车,一直跟着前面的那辆车,他看着周围的环境,道路曲曲折折,还有许多土路,一点儿也不平整。还比较远,也比较偏僻,他的心再一次被揪起来,小若是要在如何的地步,才让自己可以混到如此这般田地。他又一次自责自己,“小若,对不起,是师父的错,师父来晚了。”
而乔治这几天也一直在找安若曦和庄凝,由于“庄凝阁”的门一直紧闭着好几天,他也怕庄凝和安若曦真的出什么事。此刻的他也心里有点焦虑起来,他派出去的人都打探消息好几天了,但是一直也没有她们的消息。
这天约翰直接气喘吁吁地跑到他的身边,直接在乔治耳朵旁耳语了几下,乔治看了他一眼说:“走!”
随即,这一路人马就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另一处地方。大门看着还比较高大,里面的建筑是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筒子楼一样的地方。约翰对乔治说:“就是这里。”
乔治一个眼神递过去:“敲门!”
但是约翰在门外敲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出来开门。他也有点纳闷,“殿下,难道家里没人?”
乔治也觉得有点狐疑,但是还是说了一句:“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到他有人来。”
越暮寒的妈妈王静,这几天在家里一直待着没出去。其实她是不敢出去,她知道那几个缅甸丑男人在找她追赌债。这几天她就一个人躲在家里,灯也是黑的不敢开。就一个人躲在家里,连家里的佣人也都给放假回家了。她就是为了营造一个家里没人的假象。让那些丑男人没办法找到她。
这几天不停地有人在她家大门口敲门,她就一直不敢开,也不出声,吓得把自己哆嗦到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天色渐渐暗下来,黑漆漆的整个屋子里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乔治他们的人在车里从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却一直没有人出现。正当等到快晚上十一点时,他们准备回去。就听到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乔治的人立马翻墙入内,只见约翰直接抓住那个女人。
王静哎呦了一声,“啊,大侠饶命,别杀我啊!别杀我!”
约翰见这个女人看都不看他直接叫他大侠,就笑了起来,乔治也直接过来问:“安若曦在哪?”
“我,我不认识!”王静吓得直哆嗦。
“什么?你说你不认识?”乔治抓着她的头问。
“那庄凝呢?”
“庄凝我也好几天不见了。”王静继续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跟庄凝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你说的是那个艾塔吗?”王静又战战兢兢地说。
“艾塔?”
“对,在庄凝身边有一个中国女孩,长得挺清纯可爱漂亮的,她叫艾塔。”王静也不敢隐瞒,看到乔治他们这一伙黑衣人,她不想说也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