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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瞪小眼。

時間差不多，付理了理外套，不輕不重敲了三聲門。

十秒過去，沒動靜。

「再來，力氣大點。」

說話間，門開了。

項景紳穿戴整齊：「進來吧。」

門外的兩人對視一眼，付率先往裡走。

宋挽凝收拾好了行李箱，

付進房間後掃視一圈，清了清嗓子：「化妝團隊七點半到，剩半小時夠吃個早餐。」

林林：「姐，你早餐在房間裡吃？」

「我跟你們一起去。」早起正好活動活動。

等電梯間隙，付瞄了眼走廊：「不知趙總監起沒起。」

「……」

聞言，項景紳眸光幽深了幾分，表情難看起來。

林林不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問道：「我們要不要等一會兒？」

「不用等，」項景紳拽著宋挽凝手腕進了電梯：「他昨晚被開除了。」

宋挽凝使勁兒跟他們使眼色，三人默契，懂了意思。

「不進來？」項景紳按著電梯關門鍵。

「進進進。」

兩人快站到他們身後。

電梯關門下行。

林林八卦之魂燃燒，眼下環境不合適，電梯內四周是可視的鏡子。

任何動作和小表情一覽無餘。

吃完早餐，品牌上任的總監帶著化妝團隊來了。

不是昨天趙一鳴口中合作很久的西方造型團隊。

來的總監姓陳，穿著正兒八經的西裝出現。

一來便先熱情跟項景紳打招呼。

「項總您好您好，我叫陳淼，是這次線下活動來的負責人，您有任何問題可以隨時找我。」

「辛苦了，多關照一下。」

「一定一定，」陳淼看向宋挽凝：「宋小姐，請問您現在方便化妝了嗎？」

「可以。」

「這邊請，我們換個更大的房間，不遠，走幾步就到了，那邊光線更好。」

畫個妝還專門換一間房，從沒享受過的待遇。

項景紳：「去吧，我等你結束一起回北城。」

宋挽凝跟著化妝團隊走了。

陳淼和付留下來。

陳淼帶著上級給的任務：「項總，今晚我們邀請您和宋小姐一起共進晚餐，我們老總正在趕來的路上，不知您是否有空賞光？」

宋挽凝是下午三點的飛機，上午的線下活動一共兩小時，結束估計午飯來不及吃。

「行程已定，下次有機會吧。」

成年人的下次等於遙遙無期。

陳淼任務艱巨，他先就昨晚的事情道了歉，緊接著表示自家老闆對品牌代言人的重視程度。

「我們決定跟宋小姐續長約。」

項景紳下巴指了指付：「簽約事宜找經紀人商量。」

陳淼轉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