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冻思带走大部分军队,边疆顽皮鬼和军队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
而在后方的异族三皇女,那个被宠坏的、毫无头脑的她,心里只想着帮助她的二皇兄萧寐,完全不顾及任何后果和形势。她站在高山上,看着即将被撕裂的防线口子,兴奋地尖叫道:“哇哦!口子快被撕开了!冲啊,冲啊!为了萧寐冲啊!”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这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她完全不理解战争的残酷和危险,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肆意妄为。她的行为不仅给边疆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和混乱,也让她的异族勇士们陷入了危险之中。但她却毫不关心,只是一味地催促着他们向前冲,完全不顾及他们的生死。
在她的无脑指挥下,异族军队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冲向边疆。他们没有任何战略和计划,只是凭借着一股蛮劲和冲动。这种无脑的攻击方式让边疆的顽皮鬼带领得守军们感到困惑和无奈,他们不得不全力以赴地抵抗着异族的进攻。
而三皇女却在后方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她觉得自己的行为非常英勇和聪明。她甚至还在想象着自己成为英雄的场景得到萧寐的夸赞,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无知。
只见安培三祭祀一脸严肃地看着三皇女,着急地大声说道:“萧齐西,你可别再玩了呀!对面玄云国守在边疆的那个顽皮鬼,那也能算是个女中花木兰啊!”
然而,那萧齐西却依旧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站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把安培三的话听进去,萧齐西听到安培三祭祀的话后,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哼,我还是女中一绝呢!什么女中花木兰,能比得过我吗?我才不怕那个什么顽皮鬼呢,我就要玩,我要让大家都知道我的厉害!”
顽皮鬼将军昂挺胸地站立在边疆之上,浑身散着凛冽的气息,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望向高山上那异族的无脑萧齐西。只见她忽地抬手,从背后猛地抽出那把闪耀着寒芒的神弓,此弓造型威猛无比,弓身雕刻着五爪金龙,弓弦紧绷似钢铁一般。
顽皮鬼动作干脆利落,搭上一支闪烁着寒光的利箭,瞄准之后毫不犹豫地松手,那支箭瞬间如一道夺命的闪电般朝着萧齐西激射而去。
然而,可惜的是这一箭最终射偏了,只是堪堪擦过萧齐西的脸颊,但即便如此,强大的冲击力还是将三皇女的嘴角狠狠撕破了,从嘴角一直到脸旁,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触目惊心的大口子,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淌而出。
萧齐西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打得一个趔趄,出杀猪般一样的惨叫,摔倒在地,满脸的血迹混合着泥土,显得无比狼狈,那模样就如同一只被痛打后的丧家之犬,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顽皮鬼看着那未能射中要害的结果,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可惜了。
此时,安培三满脸焦急与无奈,手忙脚乱地带着已满脸是血、狼狈至极的萧齐西向后仓皇退去。
萧齐西此时头凌乱得像个鸟窝,脸上的血迹混合着泥土,显得脏兮兮的,样子可谓是惨不忍睹。
她一边因痛苦而忍不住哇哇大叫,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一边却还在声嘶力竭、歇斯底里地放着狠话:“啊啊啊!可恶至极啊!那个可恶的家伙,我萧齐西在此郑重誓,我绝对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的呀!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最为惨痛、最为沉重的代价啊!我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深刻地知道得罪我萧齐西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呀!我一定要让她后悔,后悔与我为敌,后悔今天竟敢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啊!呜呜呜……”然而,她那颤抖且带着哭腔的声音以及那惊恐到极致却又充满恨意的眼神,还有那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都将她此刻内心深处那浓烈的恐惧和无助清清楚楚地暴露了出来。
安培三看着这样的萧齐西,心中满是无奈与忧虑。她一边尽力搀扶着萧齐西后退,一边在心里暗暗叹息着:这个任性妄为的三皇女啊,何时才能真正长大呢?总是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丝毫不懂得战争的残酷与危险,只知道一味地逞强好胜。如今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却还不知悔改,依旧在那大放厥词。
后方的萧齐西,在被安培三一路带到营帐处后,依旧在那毫无顾忌地大呼小叫着,似乎完全没有从刚刚的惊险与狼狈中回过神来。她尖锐的叫声在营帐内不断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营帐一般,让人心烦意乱。
安培三此时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脸上的肌肉似乎都因为过度的无奈而微微抽搐着。她看着萧齐西,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像面对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显示出内心极度的纠结与挣扎。
安培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对着萧齐西说道:“三皇女啊!您好好瞧瞧如今这大好的局势呀!我们怎么能够就这样不管不顾呢!我们绝不能让我们的族群去白白送死啊!我们必须要赢,否则之前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可就都白费了呀!我们不能再像你这样那样毫无规划、肆意妄为地盲目冲动行事了呀!”安培三紧紧地凝视着萧齐西,眼神中满含着深深的急切与殷切的期盼。
然而,萧齐西却是一脸的不屑,她扬起那丑陋的脸,眼神中满是高高在上的自傲,嘴巴不满地撇着,大声嚷嚷道:“哼!什么局势不局势的,本皇女才不管呢!本皇女就是最厉害的,本皇女的决策就是最正确的!安培三,你不要在这里啰嗦了!本皇女就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行事,本皇女要勇往直前地冲,谁也别想阻拦我!我就是这战场上最英勇无畏的人,那些敌人都应该在本皇女的威严下瑟瑟抖!什么策略,那都是你们这些没本事的人才需要去考虑的,本皇女可不需要!本皇女只要随心所欲地去战斗就好,胜利必将属于本皇女!”说着,她还赌气似的跺了跺脚,那模样仿佛一个任性的、不可一世的小孩,完全沉浸在自己那自以为是的世界里。
安培三在听完萧齐西的那些话后,脸上即刻浮现出了一抹尽显无奈的苦笑,她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随后又出一声长长的、满含无奈的叹息,接着便悄然无声地转过身,形单影只地慢慢走出了营帐。她已然坚定地决定不再和萧齐西做过多的纠缠,而是自行前去指挥战斗,徒留萧齐西一个人在营帐中仍旧不停地叫嚷着,而此时的安培三,背影中都似乎透着深深的无奈与无力。低声说道:“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