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一想到苏尘离开前的交代,李孝恭就犹豫了。
如若不然,他此刻便去了九夫人的院子,好好的快活一番了。
现在么……
李孝恭的目光转向了一侧,兰锜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
“还是练戟吧。”
……
早朝上发生的事情,终究是在坊间传开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国子监书生们振奋无比,这一次孔祭酒终于支棱起来了,没有让他们失望!
崇文馆没有孔祭酒,就像是西方没有耶路撒冷!
虽说崇文馆内的那些学士们,也都是一顶一久负盛名的饱学之士,但是,论起教书育人这一方面,有谁能和孔家比?
昔年,圣人门徒三千,周游列国,教化无数愚昧世人,而今,圣人不在,孔家还在!
孔家门徒早就超过了三千乃至三万!
拥有如此庞大体量的门徒,却无法把孔颖达送入崇文馆,这是他们以及孔家的耻辱。
这一次,崇文馆若是拿不出一个章程来,届时东宫,崇文馆,都会成为无数人耻笑的对象!
什么名士学士诸多,负责教化人才?
连基本的启蒙致知都做不到,还妄图教化国子监内的书生们?
可笑!
可笑至极!
“孔司业?”
“孔司业来了!”
一个个神情激动,正在你一眼我一语,诉说着此次崇文馆之事的书生们,在看到孔惠元的出现后,纷纷起身笑容以待。
更有人主动上前,搀扶着孔惠元入座。
“多谢崔兄。”
“司业客气了。”
崔志笑着摇了摇头,虽同在国子监任职,但是孔惠元的身份与名头,毫无疑问的压他一头。
不过,崔志也并未在意。
因为彼此双方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没有利益冲突,大家就是朋友。
如今。
早朝上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做为朋友的崔志,自然是想要看看,孔家与东宫之间的争斗。
八卦,是人之天性。
“孔司业,你觉得崇文馆能够拿出启蒙的章程吗?”
孔惠元不仅是国子监的司业,最重要的是,他是孔家的人,孔颖达的孙子。
没有谁比孔家更懂教育。
既然孔颖达在朝堂上附和此事,必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这也是大家的推断。
“这不好说。”
孔惠元笑着摇了摇头。
接连两次吐血昏迷,确实是令他的身体虚弱了一些,但是现在的他,精神状态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