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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模样完（第1页）

  “do you remember the first time e met， amore?”（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见的情景吗，爱茉尔？）

  爱茉尔还是认真想了想。

  “hmmm， fifth year’s first dada c1ass… e ere outside。 The sun aperfect。 you taught us ho to dea1 ith Red caps。”（嗯……五年级第一堂课……我们在外面。阳光正好。你教我们怎么对付红帽子。）

  汤姆笑着摇了摇头。

  “Think further back。 e ere in nonete a11ey， and you ere——”（往回想想，我们在翻倒巷，你那时候——），他比划个手势， “——you ere ee big。”（——你才这么高。）

  翻倒巷……

  在她年纪还小的时候……

  博金-博克？

  “That ap;you?!”（那是你？！）

  汤姆望着她微笑不语。

  那日正值盛夏，他领她走出翻倒巷时，新雨初霁，阳光正好。他领着她在某个人头攒动的店铺前停下，给两人一人买了一支雪糕。

  在爱茉尔的记忆里，那是头一回有人问她想吃什么。

  “honest1y， I sti11 net’t quite fathom hy I did that… not that I regret 1ending a hand， mind you。 It’s just—e11， it’s not exact1y the sort of thing I’d usua11y do。”（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当时为什么会那样做……不是说我后悔帮忙，只是……这并不是我通常会做的事。）

  言毕，里德尔偏着头，想了片刻，一边用拇指在爱茉尔手心里擦出一个个小圈儿。

  “I suppose you reminded me of myse1f on that first so1o trip。 I on1y ish someone had done the same for me banet。”（我想，你大概让我想起了我独自一人第一次去斜角巷的模样。我希望当时能有人也为我这么做。）

  爱茉尔眸沁笑意，就跟看透了汤姆的心思一样，语气轻描淡写，却掩不住声音的柔缓。

  “you kno， it’s moments 1ike these that make me rea1ize you’re a 1ot kinder and ap;than you 1et on。 you may not admit it， but ap;you do speak vo1umes。 and for ap;it’s orth， I’m tru1y gratefu1 for it。”（你知道，正是现在这样的时刻让我觉得你实际上比你表现出的要温暖和善良得多。你可能不愿意承认，但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无论如何，我真的很感激这一点。）

  听了这话，里德尔沉默了片刻，低头避开目光，眼中却笑意不减，手上将爱茉尔握紧了些。

  “you give me too much credit。 I’m not quite the saint you think I am。 But… I suppose I don’t mind if you see it that ay。”（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并不像你认为的那样无私。不过……如果你愿意这么看，我倒也不介意。）

  但，最后那句话隐着难以掩饰的欢快，说得并不像“不介意”两个词所暗示的那般无所谓，反而倒像很欢喜于她的话一样。

  烛影摇曳，随夜色愈浓，渐染上几分缱绻的柔黄，不再如二人刚进屋那样白亮。爱茉尔似乎瞧见她的爱人颊旁韵出了微红。她想起两人多年的羁绊，心里百味杂陈，酿出比甜酒还浓的醉意，不由得一阵恍惚：在这苦楚的人生路上，他们就是彼此最贵重的礼物。

  她没有道破里德尔的口是心非，就着适才的话题，询问他来霍格沃茨教书前的经历，问他曾经旅行过的地方。他向她讲述他在东欧、中亚、印度的旅行，向她讲述他在旅途中遇见的奇珍异兽、各色人物、百般趣闻。一又一曲子结束……爱茉尔也记不请自己刚喝完的是第二杯还是第3杯酒了。

  留声机里流溢出新旋律，正是她最喜欢的那慢板小曲儿。爱茉尔浑身一暖，两颊热腾腾的，如仲夏时节新雨后的黄昏里，暖风吹拂在身上的湿柔一般。她忽然很希望这歌曲、这润热的感觉——以及这夜晚——永不结束。

  （注：此处可配secret sisters的《Tomorro i11 Be kinder》）

  “ou1d you pour me another g1ass， p1ease?”（能请你再帮我倒一杯吗？）

  汤姆不忍扫了爱人的兴致。

  “a1right， but 1ast one， ok?”（好。不过这是最后一杯，行吗？）

  爱茉尔咯咯一笑。

  “Thanks， gran。 a bit more than that， p1ease。” （多谢了‘我的奶奶’。再多一点儿。）

  汤姆眼梢含笑，多给爱茉尔浅浅斟了一点儿酒，顺便笑纳了她对他回敬的戏称。  “mmmmm， you Ita1ians and your ine…”（嗯……你们这些意大利人……）

  爱茉尔把酒杯接过来抿了一口，一边瞪了汤姆一眼。

  “excuse me， sir， and ap;is that supposed to mean?”（不好意思，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oh， no offense， just that you’re unsa1vageab1e suckers for good a1coho1。”（哦，没冒犯的意思，只是说你们对好酒无可救药的情有独钟。）

  爱茉尔注意到，汤姆特意避开了她母亲是爱尔兰人这个敏感的话题。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他缓缓喝了口酒，侧头望着她，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爱茉尔佯装吃惊地倒抽了口气。

  “are you netg me a drunkard?! offense taken。 ap;dan， sir。”（你是在说我是个酒鬼吗？！我可是有被冒犯到。清晨决斗吧，先生。）

  里德尔轻轻哼笑了一声，那笑声饱含厚重的磁性，像一股股电流一样洇入她的脑颅和心脏，震得她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