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拥抱着她说,“扶欢,你怎么都没长变,哦不,是越长越漂亮,你这样会招人嫉妒的。”
宁扶欢小时候是个热情又鬼机灵的小姑娘。
十二岁那年之后,她性格大变。
如今面对眼眶泛红的何诗影,宁扶欢心里更多的情绪,是感慨和复杂。
“你才是越来越漂亮,活成了你梦想中的模样。”
“扶欢。”
何诗影担忧又心疼地看着宁扶欢。
“对不起,我出国之后,对国内的事情都不了解,不知道你家发生的事。你这些年在沈家一定过得很苦对不?”
宁扶欢笑得淡然,“没有很苦。”
何诗影可是未来的沈家少奶奶,她不能在她面前说沈家的坏话。
站在沈家的立场,那般对她,好像也正常。
只是她知道父亲是冤枉的,所以心中不平。
“扶欢,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坐下后,何诗影招来服务员点了宁扶欢最喜欢吃的甜品和草莓汁,才问。
宁扶欢避重就轻地答,“陈年旧事,说说你吧,这次回来,是不再走了吗?”
“不走了。”
何诗影笑得娇俏,“不仅我不走了,我哥也再过段日子就会回来。”
“哦。”
“你就哦一声就算了啊。”
何诗影不满的嘟起嘴,“当初我们玩过家家游戏的时候,我哥可是只愿意让你当新娘的。”
宁扶欢,“大小姐,那是过家家。”
何诗影打趣,“可是有的人认了真,这些年在国外爱慕都追求都一堆,他都不动凡心。”
这话题没法继续。
宁扶欢转开话题问,“那你呢,这次回来,是嫁人的?”
“被你说中了。”
何诗影大方地承认,“你还记得我出国前跟你说的那位学长吗?”
宁扶欢,“不记得了。”
何诗影不满的嗔道,“你怎么能忘了,当初他在树上睡着差点被毒蛇咬,还是你把那条毒蛇药死的。”
宁扶欢继续摇头。
何诗影不肯罢休,“后来你住到沈家,也没认出来,当初在树上睡着的人就是沈轻慕吗?”
“……”
认出来了又怎样?
何诗影继续说,“当初他捡到我的笔,误认为是我药死的那条毒蛇,因为你不让我说,我就一直没说。”
顿了下,她道,“要是早知道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我就该告诉他的。”
见宁扶欢不接话。
何诗影问,“扶欢,轻慕出差去了,等他回来,我就告诉他当年你还救过他的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