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用眼神瞄着魔头杂烩,诉说着实情。
“连这种男人都找,不愧前世是天神,才有如此吸引力!”
魔头杂烩想到铺锦,捋着胡须,仰脸朝天的阴笑着。
“不图意她啥,谁扯没用的。他没见铺锦,就骂她死了,等着瞧之类的,想收拾那个半仙?”小鬼打着小报告,说着心里话。
“他那败类,能和我比吗?”
虽然半斤八两,作恶是同行,但魔头还是瞧不起败家同行。
“大王看看那个铺锦不太好收拾,那用不用收拾一下姜舟这套号的。”魔头属下小鬼说着,稍微抬点头,掐半拉眼珠子。
“那种货色,白给我,我都不要,脑袋就像被门框给挤扁了似的,就连一个玩,都玩不明白,一赌就输?”魔鬼杂烩说着起身,甩开袖子。
“是呗!大王,他不咋滴到都不如我,还硬装,看着都没法下口?”小鬼说着,呲牙咧嘴,紧紧个鼻子,一脸嫌弃的薅住。
”我若要,怎么也得找个一赌就赢的精气货啊?哈哈哈……”魔头杂烩说着开怀大笑起来。
“小鬼明白,那属下告退。”小鬼听着,急忙显明白。
“啊!去吧?去吧?别打扰本大王快活啦。啊哈哈哈……”魔头杂烩说完,继续狂欢。
小鬼听了,借两条腿急忙离开。
这一路上,铺锦一个人,连歇带走,忍着万般疼痛,踉踉跄跄,终于在第二天夜里,走到了娘家门口。
好不容易坚持走到娘家门口的铺锦,看见娘家影,终于松了一口气,便晕倒在门口。
“你听,这半夜门口怎么有女人声音。”屋里的陈叶光总觉得有什么事,满脸愁容地说。
“娘……”趴在门口的铺锦,用最后一丝力气,微弱的喊着。
“看看去啊?我细听,好像也是!”屋里的翠兰缝缝补补的用针,刮着头。
陈叶光听了,急忙披上衣服,走到了门口。往门外一看,竟是铺锦,急忙回头说:“快出来,你闺女回来了,帮我一把?”
这翠兰听了,也急忙下地。
“这早不回来,赶上这么晚回来的,这咋这时候回来呢?”
翠兰说着把铺锦扶到陈叶光身上,背到屋里放在床上。
“这命大,没万一死在半道上,你辈子修来的福大命大造化大?”陈叶光看着铺锦那样说。
翠兰见铺锦,这个样子回来,就忍不住说起来。
“不是养猪,就不顾你自己,豁出命的干,挣银子养那废物,白眼狼啊?”
翠兰见铺锦憔悴不堪的样子,气得说。
“行了,娘们家家的碎嘴,少说两句吧,这都够闹挺的了?”陈叶光听着烦,开始警告翠兰。
“你说他这也长手了,可比那没手还可气?”翠兰无视陈叶光的话,说着自己的心里感受。
“可气的事多了,你能管得过来啊。闭嘴?”陈叶光不耐烦地说。
”没手除了吃就是睡,还有心可原。这有手就干那蠢事,明知道家都毁在那个赌上,偏要赌,那爪子就该剁下去。”
任凭陈叶光不爱听,翠兰也硬要把话说完。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对铺锦?”陈叶光看着铺锦难受的样,忍不住说。
铺锦缓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睛说:“对我倒是没有那头猪惨,那头可怜的猪啊!已告老还乡了。”
“唉!性格就是命运。这生旧骨,长旧肉,这种人是死活没招了!那天生啊!若是猫性格,那到死也改不了那耗子性格。啥货就是啥货?”翠兰听了,心疼地说。
“知道这个,你还说?”陈叶光说着翠兰。
“有些人从早讲到晚,那也是浪费口舌。累死也不通人情味?”翠兰说着姜舟,捎带着陈叶光。
“那点破事,谁心里没数啊?就听你叭叭的,好像就能解决问题似的?”陈叶光讽刺着翠兰。
“要不,有些人天生就命不好,明白二大爷,你教他啊,走好命,她都不信你那条道。随便吧!别惹那没用气!”翠兰无奈地瞪了陈叶光一眼说。
“你娘说得有道理,你这挺个大肚子一个人回来,也够倔的了,路上出点啥事可咋整?”
陈叶光被翠兰怼得话风变了,一副担心的样子说。
“这不逼得没办法吗?她能犯好日子不愿意过啊,喜欢遭罪啊?”翠兰说着人之常情。
“她不喜欢遭罪,遭罪可喜欢她了呢?谁有啥招啊?”陈叶光感叹着说。
“一开始,那姜舟说的有多好听,铺锦我要对你好,和你怎么好好过日子,那嘴就没把门的,总是吐露扣,反转?”翠兰提起曾经的话。
“这时候在山上说话,上水里听去都没个嘴,说谁能咋的?”陈叶光唉声叹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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