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晴空万里,花香扑鼻。
自从王母娘娘在一场雨中,看到阴魂不散的铺锦,差点送了命后。铺锦重回人间,而王母娘娘再回天界,时常回忆起那天铺锦的追问。
自从那一问后,惹得王母娘娘总是忧心忡忡,感慨万千。无奈之下,她只好出来散散心,看看风景。
“这一晃,他们在人间都已长大成人,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二十年啊!上天能让他们有机会相识,相知,已经算幸福的了,对他们也算不薄。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啊?”王母娘娘感说。
“是啊!在天上遭那么大的罪,到人间不知道,爱能不能经不起考验啊?”侍女天成说。
“但还是希望他们早点解脱,不受轮回之苦。唉!同样是女人,就算成仙,也避免不了“情,爱”之字的困扰。我这个娘又何尝无情,思念我的女儿啊!谁能懂啊?”王母娘娘说。
“还好,借这次雨的机会,见到那个铺锦?”天成说。
“不想见的,偏偏出现在眼前,倒是和她前世那个青云大将的性格,很相像啊!外表冷漠,内心火热,到关键时刻,还记得天庆。没想到啊!只是对我这个惩罚他的王母娘娘,却一点印象都没有?”王母娘娘说。
“他还那样,眼里没有恨,只有爱。那种意识,永远也抹不掉?“天成说。
王母娘娘听到这里,走到远处天桥旁,扶着栏杆,望着远方。
“娘娘,自从公主下界,你的身体一直不好,还需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再为情所困?”娘娘的贴身侍女天成说。
“哈哈……离了情,仿佛轮回就没了意义吧?可是有了情,又不见得就开心。自古伤情多别离啊?好一个情字啊!有情中渗透无情,无情中又渗透有情。”王母娘娘说。
“看来借情修身,修心,真是难啊?不借又难修?”侍女天成说。
“其实,心若不累,身自轻。可长心了,哪有不牵挂的道理?我啊?只好没事出来走走,看看这自然风情,让它融入我,解我心中之谜吧?”王母娘娘说。
“就算看看他们也好。像每一片叶子都相同又不同,这世间没有无辜的飘落。其实就算爱有千般好,也是建立在各种条件下。一旦这些条件毁掉,所有人说爱你的人,都会随着条件的转移而离开?”侍女天成说。
“只有佛祖,不会嫌弃它每一个有生命的孩子,佛那里可以讲真心话。不会只用虚伪,来掩饰正面的相对。我还是希望他们未来走成佛之路,修得自己一身轻。也许我说的话,对于人类很难接受?”王母娘娘说。
“可是人类看起来,那么聪明,还不是要有战争,争来夺去何时休。都说怨天灾。可战争,又何尝不是他们自酿的苦果。明知错,还要犯。走吧!回去,省着娘娘该有些累了?”侍女天成说。
一王母娘娘一边走着,一边看着仙界的风景。说:“幸亏有你在我身边,陪我说说话。看这云絮萦绕,清风拂过。在这里难得一见那花落的过程,只有花开儿艳美。好像这里的一切,都能完美曾现?”王母娘娘说。
“因为这里是天上,殊不知人间就不同?”侍女天成说。
“是啊?要想看见花开,必须经过耕种,劳累,凋零,这些又何尝不是一场遗憾?世间的事,就像水,没有波折的浪,就没有活着的气息,和流动的感觉,哪来那些人间的大江东去。”王母娘娘说。
“这里只是仙人离得近,明白后,就省略了人间的复杂,只看到简单美好的一面。”侍女天成说。
“其实是看得更真切罢了。但并非需要看透,读懂。”王母娘娘说。
走了一段路,迎着风,大殿就在眼前。
王母娘娘依旧感慨说:“唉!天上也有人间的牵挂,人间倒好,喝了迷魂汤,不知天上的牵挂。年复一年的时光,把许多想象的美好,一点一滴地分解到现实中,把它带走,把痛苦留下。看看人间那孩子吧?”
“知道了又如何,徒添烦恼罢了?”天成说。
“也是!”王母娘娘说完,她们把目光望向了人间。
这时,汪瑞从学堂回来,路过陈家,可又没有理由进去,只能望而却步。看着几步之遥的世界呆,好像隔了千万重,纵然心有千千结,也只好无奈的回家。
刚回汪府门口,汪瑞在暗处就听到。
“你们把那陈叶光的手押,送去京城了吧?”县令问身边的护卫。
“事也办妥,还算顺利。”护卫低头拱手说。
“那就好!一路辛苦。明天我设宴款待你们?”县令高兴地说。
正在这时,汪瑞走到他们中间,使得他们不得不转意话题。
“先下去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几位护卫拱手说。
家丁看见少爷回来了,便急忙跟着少爷喊:“少爷回来啦!啊!少爷回来啦?”
直到说到老爷面前,给他听。
看见汪瑞的身影,这汪县令更是满脸堆笑,一副炫耀的样子说:“噢!这个时间回家就对了吗!我的儿子,怎么能惦记外面那不三不四的野丫头呢?未来可期啊?你今年就快进京赶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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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铺锦你不喜欢可以,那是你的想法,但不能阻止我的想法?”汪瑞说。
“等你考上之后,在京城给爹爹取个什么公主层次的,白白嫩嫩的,多好?到时候名利双收啊?我这也沾光。暂时你什么想法,都得给我躲着点那黑黑的陈家丫头?”县令大人说。
汪瑞听了爹的话,看了看身边的护卫。
“爹,我有事相求?”汪瑞低声说着,然后停了一下。
这汪县令看看护卫,护卫急忙说:“谢!那县令,尔等先行告退!”。
“好!好!明日见!”县令说着,看他们撤下。
转过头来,县令的脸色顿时暗淡,在地上徘徊的问:“一看你那张脸,就知又要让我扫兴,一张嘴,指定又是关于那死丫头的吧?”
“是!我想我有时间,需要教教铺锦,也巩固一下我自己的学识,这样,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起进京赶考?”汪瑞看爹的样子,无奈的还是开口,低声细语地说。
“哈哈哈……年少无知啊!真是年少无知。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个愚蠢的想法?她哪点好,你告诉我,给我个理由?就一个干粗活的丫头,将来也就配当一个丫鬟的料,你教她做什么?她亲爹都没拿她当人看,供她读书,你这家伙吃饱了撑的,替她爹操上心了,我真是服了你?”县令说。
“她哪点都好,气质幽兰,暗香扑面,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汪瑞听了父亲的话,非但没走,反而津津乐道地说着。
“反正我和爹说了?”汪瑞呶着鼻子说。
县令好一阵狂笑,点着汪瑞的脑门,然后皱眉头说:“说白了,你就是离她不活了呗?门不当,户不对的,哪点能配得上你,懂吗!你让我说你点啥好呢!真是,滚,越远越好……”
“你也没必要生气,我们之间各走各的路吧?”汪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