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路小山如往常一样早起沿着喜鹊河河边晨跑,在经过铜像公园的时候,现好像有一个人倒在绿化带里,此时天色尚早,行人稀少,零星过往的人偶有远远观望一下的,也是匆匆而过,路小山觉得情况不正常,于是走过去,当他走近时,看到倒在那里的是一个女人,身上一股扑鼻的酒气。
路小山顾不得其它,立即想把她拉起来问话,此时女子还在醉酒中,既站立不起来也答不了话;无奈之下,路小山只好报警求助,等到警员把女子带走,他才继续跑步。
卡尔长雄今天的工作安排是巡察艾丹州三中。上午一到办公室,路小山先电话通知三中校长马洛克巡察的事。想到欧阳晓晨是三中的学生,路小山顺便告诉马洛克校长,提前查一查学生欧阳晓晨的情况。
大约九点的时候,卡尔署长一行到达艾丹州三中,他先巡查校园,访问师生,了解学生学习和教师的工作大致情况,然后听马洛克作情况汇报,最后卡尔署长就巡察中现的问题和目前署里布置的重点工作提出要求。
汇报会开始前,路小山私下递给卡尔署长一张字条。
卡尔署长讲完话,看了看手边的字条,然后提出他要见一个名叫欧阳晓晨的学生。
这个事一经提出,马洛克脸色立即难看起来,路小山通知他的时候,他立即安排人从学籍系统中查到了这个学生,但这个学生已辍学。
孩子在十八岁之前的控辍保学工作是卧雪公国的教育重点工作之一,孩子如果辍学离校,还谈何学校教育,还怎么在起跑线上破局。所以在整个教育工作检查评价中,控辍保学是一票否决项。
马洛克一时不知所措,向路小山投来求助的目光。
路小山见状对马洛克道:“马校长,这个学生辍学你及时现了没有?如果及时现了,有没有采取有效措施劝返复学?你将这些情况如实向卡尔署长汇报;如果目前劝返工作还没有成功,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路小山的一席话,让马洛克有了应对此事的思路,然后立即向卡尔署长做了具体的情况汇报。
卡尔署长听完马洛克的汇报后要求道:“欧阳晓旭辍学未返,是你们工作的失误,要立即设法劝返,同时要举一反三,在全校范围内普查辍学生,要一个不漏,全部复学,一个都不能少。”
接着,卡尔署长又对随行巡察的署学生部部长艾可森说:“学生部要下通知,制定方案,在全州所有学校开展控辍保学专项行动,要确保应该受教育的学生,一个不少,全部在校接受教育。”
马洛克和艾可森都当场表态,一定按照署长的指示,把控辍保学工作落到实处。
“控辍保学这项工作,小山助理要跟进,及时把工作动态和效果向我汇报。”卡尔署长最后说。
眼见时间已到饭点,马洛克问路小山中餐怎么安排妥当,路小山略一思索道:“马校长,记得离你学校不远处有家餐馆善做鱼头,你就安排去那里吧。”
在路小山的潜意识里,卡尔长雄喜欢钓鱼,并且特别喜欢吃鱼头。一顿午饭虽然是简单的工作餐,但卡尔长雄吃的很满意,称赞厨师鱼头做得鲜美,还说回家他也得好好研究研究鱼头做法。马校长偷偷朝路小山竖起大拇指又抱抱拳,路小山会意一笑。
下午,卡尔长雄视察艾丹州州立十五所一本院校之一的艾丹州外国语学院,这所学校因为要申报国家级示范州立院校,最近正在改扩建,硬件建设提档升级。
……
工作紧张而忙碌,一晃,到了年底,路小山调到教育署工作已经两个多月。
这天,路小山正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手机振动起来,路小山看看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直接挂断,刚挂断的手机,又震动起来,路小山于是接了起来,“喂,哪位?”路小山问。
“恩人,我是安妮。”一个磁性的女音回答道。
“恩人?我没有救过你啊,我也不认识安妮,你认错人了。”路小山说完就挂了电话,现在电话诈骗太多,远离这无根无梢的电话为妙。
过一会儿,办公室的固话响起来,路小山接听,是署门卫的电话,电话里说有一位叫安妮的年轻女同志要见路小山,路小山一听,知道一定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个安妮,于是无奈地答应放她进来。
几分钟后,门外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然后路小山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路小山请安妮进来。第一眼看到安妮,路小山有似曾相识的直觉,他想了想,但一时找不到具体的记忆。
路小山道:“安妮,你电话里所言是怎么回事?”路小山一边询问,一边给安妮倒过来一杯茶。
“谢谢。”安妮喝了一口路小山递过来的茶,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路小山,在心里说:“我的恩人好年轻,好帅气啊。”心里想着,安妮的脸上绽出了笑容。
坐在办公桌前的路小山,等着安妮说明情况呢,安妮一脸笑靥如花,却不知所云,于是道:“安妮,你啥情况,不是没事逗我玩的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安妮一听,顿时尴尬,忙道:“恩人,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早晨,你在铜像广场因为一个倒在绿化带里的女人报警的事吧?”
路小山回忆了一下,确有此事,当时警察把那女人带走,他就继续晨跑去了,其它也没做什么。
想到此,路小山点点头,表示肯定。
“恩人,那个女人就是我。”安妮一脸的感激。
时间回到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早晨。
安妮被警察弄上车,警察现她满身酒气,不省人事,也未敢带去警署,而是直接奔向医院。
经医生紧急救治2个多小时,安妮才转危为安,转入病房住院继续治疗做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