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萧晚晴无奈地望着一脸兴奋的萧静柔:“你又要干什么呀?”
“我要看监控,就看上周五晚上的。”
萧静柔一手攥着那些纸条,一手指向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
“改天看不行吗,我困死了。”
萧晚晴打着哈欠,有气无力地说:“晚上万一有手术,我这状态是要出问题的。”
“我现在就要看,我要看监控。”
萧静柔握紧拳头,急得直跺脚。
“好吧好吧,我帮你查监控,真是怕了你了。”
生怕萧静柔情绪失控,萧晚晴连忙安抚,随即拉着萧静柔进屋,掏出手机打开了监控系统。
萧家原先并无监控,后来因频繁失窃才安装,系统连接了萧晚晴的手机和萧诗函办公室的电脑。
“你自已看吧,我真的要去睡了!”
萧晚晴将手机递给萧静柔,自已则扑倒在床。
萧静柔接过手机,快速浏览监控录像记录,呼吸变得急促。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小凡不会骗我。”
正当萧晚晴意识模糊,将要入睡,萧静柔突然激动地尖叫起来,吓得萧晚晴一震。
“吓死我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萧晚晴气愤地坐起来,怒斥道。
“你说萧何不会说谎,但他骗了我,一直在骗我。”
萧静柔转身将手机举到萧晚晴面前:“你看?”
“这是怎么回事?”
萧晚晴皱眉,随后在监控视频中看到大约凌晨两点,萧凡鬼祟地走上二楼,在萧静柔门前放下一个餐盒后离开。
“换骨髓出院后,每次节假日深夜我都会收到一份药膳粥和这样的温馨纸条。”
萧静柔又递过那些纸条:“上面称呼我姐姐,我一直以为是萧何做的这一切,毕竟我和萧凡几乎没有交流。”
听完这话,再望向视频中为萧静柔默默付出的萧凡,萧晚晴察觉不对,面色凝重起来。
“尽管我孤僻又有社交恐惧,但那些药膳粥和纸条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和温暖,我不能视而不见。”
萧静柔继续道:“于是,我鼓起勇气想找机会向萧凡当面致谢,可他并没有澄清,反而告诉我这些是作为弟弟应该做的,不必挂怀。”
“他欺骗了我,厚颜无耻地把小凡的功劳占为已有,太过分了,太不知廉耻了。”
“要是早知不是他,我必定会去向萧凡道谢,而不是一直忽视他。”
“不对啊!小何怎么可能对你撒谎。”
萧晚晴本能地摇头:“可能是小何以前送东西被萧凡看见了,之后萧凡就开始模仿小何。”
“监控只能保留最近七天的记录,无法证明之前的不是小何所为。”
“证据就在这里,你第一时间还想为萧何开脱,把小凡当成了模仿萧何的恶棍。”
萧静柔震惊地望着萧晚晴,更深刻体会到萧凡在萧家所承受的痛苦与不公:“小何说的是实话,你们不仅偏心,心肠还这么硬。”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这也有可能。”
萧晚晴急忙辩解,如果不是萧静柔指出,她都没意识到自已竟然在潜意识里维护萧何,对萧凡恶意揣测。
“药膳粥的味道和纸条上的字迹始终未变,一直都是小凡默默为我付出。”
萧静柔再次落泪,抽泣道:“都怪我的病,让我无法正常与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