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胡咧咧什么?就算我好色,也不可能拉他喊情哥哥啊!】
【我要是有那胆子,还会被许萌萌嘲笑‘有贼心没贼胆’?】
【一定是这男人在胡说八道!】
屠黎看他的眼神愈谨慎。
见她不相信自己,秦彧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闷难受。
这个小变态不止把他看光光,还夺走了他的初吻,还对他那里指指点点。
他男人的贞洁都没了,难道她不该负责吗?
秦彧晃了晃脑袋,眼神逐渐清明,漆黑的眼瞳直溜溜地盯着她,“我从不骗人。”
他抬起右手,对天起誓:“今日的话字字当真,若有假话,就让我兄弟情路坎坷!”
???
屠黎瞪大双眸,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为什么是你兄弟坎坷?”
秦彧眯起桃花眼,一本正经道:“这样才会让我心生难受,加倍痛苦。”
“……”屠黎哑口无言。
反正她没有那些记忆,他就算编出花儿来,她也不知道真假。
说话间,两人的距离已经快贴在一起,屠黎现时,立刻将眼前一身酒气的男人推开了。
秦彧不满又往她面前凑,“你嫌弃我?”
“对,太臭了,你说完就回家吧。”
说罢,屠黎绕过他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送客。
什么情哥哥,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一个酒鬼的话。
打开房门,回头想要叫他,却看到秦彧一步一步走向她床边,然后“咚”的一下后仰躺下。
挺拔高大的身形躺在那张一米二的小床上,跟男人的身份十分不搭。
“死孔雀!你跟我耍酒疯是吧?”
屠黎被他无赖的模样气笑了,她转身就往搁置拐杖的地方走去。
躺在床上的秦彧眯了眯眼睛,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出神,悄悄扬起了嘴角。
‘她骂我大孔雀,肯定是觉得我像孔雀一样好看。’
‘所以她在夸我。’
‘她对别人就没有用死孔雀的称谓,可见我在她心里就是不一样。’
‘所以,她喜欢我。’
床上的男人陷在想象中无法自拔,嘴边咧成弯弯的弧度,双手捏着身下的床单,一点一点揉搓。
屠黎拿着她的宝贝走到床边,就看见秦彧闭着眼,笑得十分荡漾,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她举起拐杖,用扶手这头抵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秦彧感知到危险,陡然睁开眼,对上她不悦的眸子。
疑惑又好奇地问:“怎么了?”
听听,这男人躺在她的床上,耍赖不走,还无辜地问她‘怎么了’!
屠黎正犹豫要不要给他一棍子,不管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先打了再说。
考虑到对方的身份,她觉得拐棍有点凶残,于是,跪在秦彧腿边,抬手准备给他个大比兜,让他醒醒脑。
“吱呀——”
卧室门被人推开,听到动静的屠黎吓了一跳,身形一歪,扇耳光的手在空中拐了个弯。
最后掐在某人的脖子上,掌心下面的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脸红得滴血。
秦彧懵了:小变态要对我下手了?
屠黎傻眼:怎么掐的这么准?
门口的小金和秦家司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