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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中文>黑莲花被迫洗白 > 第25頁(第1页)

第25頁(第1页)

她的聲音越說越激昂,左護法來不及制止,只得嘆了口氣,同時也磕頭正色道:「尊上,這回我認為阿姝確實有理,您……還請三思啊。」

牧聽舟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他靜了半晌,偏頭問:「師兄,你自己說說,怎麼辦?」

「看起來現在整個幽冥,對你的意見都很大啊。」

裴應淮還沒應答,東粼搶先便道:「你早日將大人放回九重天不就行了?」

「那可不成。」牧聽舟像是半開玩笑似的,苦惱道,「若是將你大人放走了,他日他恢復修為,第一件事將我殺了可怎麼辦?」

他搭在裴應淮肩膀上的手被拂開了。

就聽見裴應淮冷冷的聲音響起:「你是覺得我會殺你?」

牧聽舟暗道不妙,沒想到他隨心一說竟真的能被裴應淮猜得八九不離十。生怕再度露出什麼馬腳,他用臉上的笑意遮掩住了內心的慌亂:「怎麼會呢,我同師兄親如手足,我自然是信師兄是不會害我的——」

「對吧?」

裴應淮不說話,面若冰霜似地全然不理會他。

這副模樣牧聽舟並不陌生,想當年在萬鹿山時,牧聽舟大大小小的禍闖過不少,基本上都是他給收拾的殘局,鬧得大的幾次讓沉默寡言的少尊大人氣得半月都沒同他說一句話。

好在牧聽舟憋不住,總是會想方設法地去人面前晃眼,他那個時候長得漂亮,撒起嬌來軟軟呼呼的,跟在裴應淮身後一口一個脆生生的師兄師兄我錯了叫著,真的很難讓人再生起氣來。

只有裴應淮不吃他這套——因為不管他道多少次歉,下一次依舊是會把某某某的腦袋摁在地上摩擦,而且屢教不改。

事後還不是得苦著臉來找他:「師兄,我一不小心又把人打了,你不會怪罪我吧……?」

直到最後一次,一人站在酆都城外,一人站在臨川河邊,哪怕兩人之間隔著一整條臨川河,牧聽舟也能清晰地聽見裴應淮是如何說的。

長風掀起他的帽紗,隱約露出尖瘦的下巴,牧聽舟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師兄,日後若是再相見,我是不是還要躲著你呀?」

他的聲音微軟,夾雜著魔障與迷霧飄散到裴應淮那裡,讓他莫名想到了從前他認錯時的那副模樣。

所以裴應淮目色隱晦,沉聲吐出兩個字:「不會。」

鬆懈了防備

第十四章

霧氣繚繞,水聲隱隱約約從朱顏殿深處傳來。

化骨水最終還是被人搬到了內殿之中,牧聽舟半披著衣衫,被水汽浸透著黏膩的貼在身上,加上水中的藥性不斷壓制著體內的魔氣,讓他趴在池邊一陣困頓。

最終,今日也沒能與裴應淮定下神魂契約。

牧聽舟蹙起眉宇,有些煩躁地撥動著水花,濕潤的長□□浮在水面上,宛若朵朵散開的白蓮,在灰墨色池水的浸透下,襯得他膚色雪白一片。

祁蕭然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他抱著藥桶走了進來,輕車熟路地將桶中黑乎乎的粘稠湯藥傾倒進池中:「再泡半個時辰就可以結束了。」

「感覺怎麼樣了?」

牧聽舟懶懶地翻了個身子,隨意地將手腕上的湯水甩在祁蕭然的衣袍上,順利看見那人臉黑了。

「還行吧。」

祁蕭然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將藥桶放在一旁,撩起衣角蹲在池邊:「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想聽哪個?」

牧聽舟道:「壞消息吧。」

「壞消息就是——估摸著你近期幾日都沒法與那人簽下契約了。」

牧聽舟啪嗒一下把水花拍在他臉上:「那好消息呢?」

祁蕭然忍了又忍,拂去了臉上的水漬:「好消息就是,有一株藥引找到了。」

「……」牧聽舟默了半晌,「這算哪門子好消息?」

祁蕭然冷笑一聲:「是無上枝。」

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牧聽舟瞌眸想了半天,最終在記憶的旮旯里找到了:「是丹霞雲宮的那株無上枝?」

「不錯。」祁蕭然點點頭,見牧聽舟眸光一下子亮了起來,無情地潑了盆冷水,「別想了,已經有人幫你偷出來了。」

牧聽舟肉眼可見的蔫了。

祁蕭然恨鐵不成鋼:「你!你現在境界不穩,能不能給我安分一點?!就一點!」

他深呼吸一口氣,不斷告誡自己不要暴躁:「就在前幾日我正搜尋著無上枝的下落時,便聽聞有人將他從丹霞雲宮偷了出來。」

「無上枝雖為七品仙草,但毒性極強,哪怕是凡人觸碰一下就會四肢僵硬,若是沒有幾株別的仙草壓制其藥性,它根本就是一枝沒有什麼用的毒枝罷了。」

「但很奇怪的是,那人將無上枝偷了出來後竟然直接交予了潯陽城的滿隆坊,近日便要在坊間拍賣。」

牧聽舟問:「潯陽城,人界?為何九重天之物會在人界的拍賣坊出現?」頓了片刻,他恍然:「啊,你是說這極有可能是一個幌子,甚至還有可能是個故意引我過去的幌子?」

祁蕭然面色鎮重地道:「雖然是個幌子,但無上枝的下落已經八九不離十,應該就在那裡。」

「……你,要去嗎?」

他忍了忍,還是問出了口。

「去。」牧聽舟唇角微彎,說,「為什麼不去?既然有人盛情邀請我前往,自然沒有不赴宴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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