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真背时。算了,不打了,今天输了老子五百块了。走了。”
高必胜说道。
听到喧闹的声音渐渐变小,江大龙才说道:“高支书,这次可以说了吧。”
“就是你,江老头子,是你害老子又输了一盘。快说吧,老子还要去村部有事。”
高必胜不耐烦说道。
若不是拿了江大龙的好处费,他才不愿理会这种心眼狭小睚眦必报的主儿。
这种人一旦翻脸,比坏人更坏。
“高支书,刚才我看到你女儿在王小春家门口,跟王小春拉拉扯扯。
最后你女儿哭着跑开了。
我怕出事,所以就特地打电话给你……”
江大龙开始添油加醋,胡说八道。
目的就是要挑拨王小春与高必胜之间的战斗。
他才不怕戮脊梁骨。
万一有人追究,他也可以说自己老眼昏花,没看清楚什么情况。
他倚老卖老,相信别人拿他也没办法。
江大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高必胜象老猫被踩到尾巴似的怪叫起来,“什么,那个劳改犯,他,他特么的,敢欺负我女儿,我特么要他的命。”
一开始音量很大,后面就压低了。
这不是一件好事,他要保住女儿的名节。
“这个嘛,我反正只看到这些,但具体什么情况,还得仔细了解一下。
高支书,你也别太激动。
万一他们有什么的,那也蛮好。
毕竟,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你说是不是。
要不了一年,你就可以抱一抱小外甥了。”
江大龙嘴巴皮子一磨,戏谑道。
高必胜气得忍不住骂了一句,“抱你玛个比。”
随后狠狠挂掉电话。
骑上摩托车,快回家。
江大龙闻言也狠狠挂掉电话,骂骂咧咧,“抱你玛个比呢。
玛德,老子好意给你通风报信,你倒连个谢字都没有,还要骂老子。
哼,忘恩负义的家伙,拿了老子的钱,就不认得老子。
一条喂不熟的哈巴狗。”
他好几次看到高必胜在镇干部面前跟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阿谀奉承。
脑海中就冒出这么一个画面。
他的目光投向王小春的渔塘。
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王小春家不死鱼了。
这个劳改犯到底用了什么特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