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华搂着他的手收得更紧:“我不会因小失大,我会按着你们所想去做,行了吗?别再跟我提别人!
秦胜有瞬间的怔楞。
人果然是很难都懂的动物,或许再用上一个十六年,他依然不会明白牧华的心思。
不过既然他给出了保证,自己便该试着去相信。
秦胜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左手抵在牧华胸前,将人推开。
“老板,我累了,我想回去。”
如果这些依然是他的手段,那自己也只有认了。
他向来都能做到不是吗?无意为之,却让自己伤痕累累。
按着你们所想去做。
牧华,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秦胜心底要的,到底是什么吗?
牧华看着垂着视线的秦胜,无奈的幽叹在他头顶响起。拉着他的手,重新往外走。
眼角的余光微闪,瞥见了屋内那几道晃动的身影,冷笑在心底。
既然想看戏,那就让他们看个够。
只是这看戏的费用,自己绝不会忘收。
屋内。
“看到了?”
问着身旁的人,柳清远的眼底冰冷一片。
“既然看到了,那就该明白怎么做。”
“哥,我一定要得到他。”徐苒的眼底带着恨意。原本美丽的脸此刻已然扭曲。“就按哥说的去做,我会配合你。”
柳清远轻哼一声算作回应,眼底冰冷依旧,嘴角却勾勒出一抹浅笑。他的语气是轻柔的,说出的话却破话了那份温柔。
“我得不到的,他又怎么配得到。苒苒,牧华这个丈夫,就当哥送你的晚来的礼物。”
至于华特集团,就看看他们是不是能收得了自己送上的那份大礼吧。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柳清远脸上的表情骤变。转身之际,脸上已恢复了昔日的谦和笑容。
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徐苒的手,热络的迎上前去。
“牧伯父,苒苒和牧华的事,我想与您好好谈谈。”
17
17、缠绵
他是个无神论者,他从不信基督耶稣,也不信神佛真主。
如果硬要给他冠上一个信仰,他想,一定还是那个人,那个占去他心里大半空间,逼得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的人。
信仰,不就是支撑人活下去的动力吗?
很好,那么他的信仰果然就是这个人。
对于信仰,每个人都会奉献忠臣,他也不会例外。而表现忠臣的方式有很多,就好比现在,他与他翻滚在床上,激烈的互动。他表现得放荡不羁,而对方狂浪生猛。
很绝妙的组合,如果再能加上些甜言蜜语,无疑是锦上添花。
不过,这些该存在于情人间的缠绵悱恻,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
情人,对他来说,只是个天方夜谭。
他可没忘记,对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自己最常唤的那声,是“老板。”
上司对下属。
主人与奴仆。
位高者与匍匐者。
象征权力的主动与欣然承受的被动。
这一切显而易见,即便不从平日生活里深度了解,也能从此时此刻俩人体-位上来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