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不要……呃啊啊啊——”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砰砰——!”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住。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单冶大步走向地上的人,解开外套披在宁垚冰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单冶把人抱出阴暗的工厂,放到车里,看着宁垚冰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平淡:“在这等我一会儿。”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老四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看到单冶去而复返,有些畏惧,色厉内茬道:“单冶!你敢在这里用枪!你不怕——诶诶别别冲动!!”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我帮你砍了,”单冶在老四没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就从老四身上掉下来。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拖下去,别让他这么轻松就死了。”单冶淡淡说道,立刻有人架着老四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单冶笑了一声。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了。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