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我往楼上走。
我抱着小奶狗,回头看向韩正寰,他冲我笑着点头。
到了楼上,齐林把我拽进房间里,看着外面没人,把房门锁上,又拿着凳子顶上,这才神秘的说:“小冉,杜若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心里一沉,咽下原本调侃她的话。
她说:“杜若从来不会说我是男人婆。”
我无语数秒,仔细回想着杜若的行径,心突地一跳,的确是,杜若不对劲。
我们虽然不熟,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她对我的态度就像仇人一般。
“其实我最怀疑的是,刚刚杜若上来,她的动作和神态实在是太做作,以前她从来不这样。”齐林又说。
我脸色愈加凝重,齐林算得上跟杜若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若说有问题,那就八成真的有问题。
我突然想到,吴山佐死的那晚,杜若也在。
只是,我刚刚回头看她一眼,并没有发现她身上有啥东西呀。
“晚上让她跟高跃一起睡。”我想了半天,只想到这个办法。
不过,心里倒是有些内疚,又让高跃去当小白鼠了。
齐林赞同的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吃饭的时候,我本想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跟韩正寰说说这件事,谁知杜若竟然也跟了过来,而且目光似有似无的总是扫过韩正寰。
晚上,我估摸着大家都睡下了,抱着小奶狗偷偷摸摸的跑到韩正寰的房间。
他正倚在床头,嘴角含笑,这样子显然是已经等我很久了。
“你怎么知道我要过来?”我有些郁闷。
他把我拉到床上,淡笑着,在我耳边暧昧的说:“晚上,你一定会想起我。”
“滚!”我不由得耳根泛红。
出来几天,他这段数越来越高,我的厚脸皮都快招架不住了。
轻咳一声,我尽量严肃的说:“杜若有问题。”
韩正寰神情淡淡的,没有丝毫惊讶,道:“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问。
“感觉。”他说。
不是女人才讲第六感么?男鬼也开始讲究这个了?
我有些无奈的窝在他怀里,“韩正寰啊,跟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操心,我都快退化成智障了。”
想当年,我也是独自一人就敢下坟地的,现在被他惯得,越来越娇气。
他抱着我,笑容更大,“你只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就好。”
我心里有些甜滋滋的。
跟着他躺了一会,他突然拉着我起来,“走,看戏去。”
我跟着他走到杜若和高跃的房间时,杜衡和齐浩已经来了,高跃手里拿着我的木头剑,威风凛凛的。
反观杜若,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嘴巴上贴着一张黄符。
看见我们过来,她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冲着杜衡哭诉:“哥,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看,她都把我打成啥样了。”
高跃拿着剑指着她,眼神凶狠,没说话。
韩正寰对着她的背影一点,下一刻高跃手里的木头剑直接掉在地上,她捂着嘴蹲到地上呜呜的哭,比杜若还惨。
我有点傻眼,“高跃,你怎么了?”
她指着杜若了,泣不成声,“她亲我嘴,我的初吻啊。”
我惊悚的看着杜若,她竟然好这口?
杜若被气的浑身颤抖,解释说:“不是我,我当时是看你脸上有条虫子,想要给你扒拉下去。”
“你就亲了,我看我嘴上的口红印,我平常都用润唇膏,从来不用口红的。”高跃控诉道:“你竟然非礼我,我真没想到我这辈子第一次被非礼的机会居然给了你。”
她们两个说着,我们这边面面相觑,难道杜若的问题就是这个?
而且看着她不怕符纸,难道真的不是她?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杜若哭着说。
齐林在一边惊悚了,慢慢地揪紧了自己的衣领子,脸色越来越黑。
我一想也就明白了,她跟杜若从小一起玩泥巴,这十来年,难免有坦诚相见的时候,要是杜若真的好那口的话,那她可就悲壮了。
倒不是歧视,毕竟自己的选择,别人没法评价什么,只是觉得她这偷袭人的行径实在是太可恶。
“我将她带走,一查便知。”韩正寰突然说。
杜若身体一抖,求助的看向杜衡,“哥,我怕他,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