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陈静除了洗澡,那颗猫眼石都一直佩戴在身上。我给猫眼石两边配了两颗翡翠珠子,翡翠的葱绿把黑紫色的猫眼石衬托的更加耀眼光亮,看起来简单又美观,佩戴在她白皙的脖子上,非常漂亮,很低调,不会有人知道这是颗辟邪珠,所以她戴身上感觉很安全。
在谢安康家的客厅里,除了马骥还有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人的气场很大,排头也不小。
马骥见我进来,立马起身小跑过来和我握手打招呼,一脸诚恳的说“赵大师您可算是来了,我可是望眼欲穿,翘以盼啊”。
我握住他的手,探了探他的财富脉。好家伙,他的财富居然比陈静还要多,差不多有两亿。再探他的家族运程,旺盛持久,看来他有家族深厚的底蕴扶持。就用左手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这不是来了吗,最近一直在修炼,功力不够治疗效果就不明显,为了能一蹴而就,我不得不加紧修炼,希望能为你解除痛苦”。
他指着那名中年人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总,也是慕名而来,想检查一下身体”。
“不敢当不敢当,幸会,唐突之处,还请张总海涵”,嘴里客套着,手上的探寻却没闲着,他的财力雄厚,和马骥不相上下,也是官场中人。但是家族运程很单薄,而且快要枯竭,看来他的钱灰色或黑色居多。
闲聊一会儿,我先把了把他们二人的脉,没有急着治疗。马骥除了萎缩性胃炎,其他都还正常,肝脏表面光滑圆润,已经恢复。张总则是肝硬化,肾结石和心脏三个脏器损伤严重。
把脉结束,我一抬手,一个热毛巾从托盘中直接飞到我手上,我擦了擦手。他们当然看不到王强,吃惊不小,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包括谢安康。
陈静倒是不惊讶,在她心中我已经是半个神仙了,有多么诡异的现象出现,都很正常。
我对张总说“你的病情有些严重,肝硬化,肾结石和心脏疾病,相信你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是不是?”
张总点头,说“没错,心脏最近越来越难受,医生的诊断是——”
我打断他,替他说“胸主动脉夹层,医学报告应该是这样写的,主动脉内膜撕裂造成血液进入主动脉内膜和中层的假腔,并且沿着长轴扩展,造成主动脉真假腔分离,是这样的吧”。
张总又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请问能治吗?”
我说“用我的诊断方法来说,你这是长期害怕,担心和压力过大造成的,能治。”。
张总和马骥对望一眼,又齐齐看我,欲言又止。
“现在谈谈诊费的事,我的费用是治疗一种病一百万,这是因为你们是我舅舅的朋友,给个友情价。要是旁人,可不止这个价,道不轻传,法不贱卖,医院也许能治,或者可以暂时缓解疼痛,但做不到修复,我却可以做到根除病变,修复如初”。我喝了口茶说道。
张总沉默不语,马骥说“没问题赵先生,我的肝脏已经查过,没任何问题了,请您给我治疗”。说完就过来坐在我右侧,伸出左手。
我也不说话,抓起他的手腕,心灵动处,气息已径直冲向他的胃部,仅用十分钟收功完事儿。
马骥又是小炮冲进卫生间。
张总犹豫不决,表情很为难的样子。
我对他说“张总,要不这样,我先治疗一下你的肾脏,回去后你感受一下,如果值这个价,你再来,如果觉得不值,我分文不取。你看怎样?”。
最终他接受了我的提议,排除了肾脏结石。结束后,他和马骥起身告辞。
等送走他俩,回到客厅,陈静问我“诊费是不是要的太多了?”
我问她“身价两个多亿,会在乎去取几百万吗?”
她不可置信的说“你怎么知道他们有那么多钱?”
我坐到谢安康身边,抓过他的手,探了一下说“舅舅的身家大概有十个亿,是吧舅舅”。
谢安康吃惊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一些海外投资连我儿子女儿都不清楚”。
“这是因为我摸了你的财富脉,而且我还知道你百年之后,你的财富会转移到国外,在国外开枝散叶”。我掏出烟点上说。
陈静痴痴的笑着说“这么说,你摸了他们的屁股?”
“是的,真实的财富对官员来说就是他们的屁股,摸不得。马骥因为家族财力本身就雄厚,花几百万对他这个官员来说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张总同样身在官场,虽然有钱,但他们的收入是透明的,贸然拿出这些钱,怕拔出萝卜带出泥,不敢直接表态,所以犹豫不决”,我说。
她又问“那如果没那么多钱,就不给人治了”
我抖抖烟灰,认真的说“不会,我这是在吃大户,毕竟我的探脉疗法很管用,也很直接。是建立在打通任督二脉并长期修炼的基础上的,只不过师父为我简化了前面的步骤,让我少奋斗了几十年。但是这个过程一定不会是一马平川一帆风顺的,其中的艰难只有亲历过才会明白。所以道不贱卖,大户一定要吃,他们获得财富的方法比普通人简单。对于普通人,我可以象征性收一点甚至是免费,我没有行医资格,这种探脉疗法也不可能被世俗所认可,不可能用开诊所的形式去悬壶济世。还得讲求一个缘份,缘来则聚,缘去则散,有缘就度一下,无缘也不强求。就像郑晓洁,她宁肯相信一枚天珠,也不愿让我试一试,她的烦恼对我来讲只是一根烟的功夫。以后她还会来找我,提前给你说好,不许为她的事给我吹耳旁风”。
“好,好,好,听大师的”,她搂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谢安康若有所思,说“我也是大户,多少收点吧,我也好安心些,我觉得健康比财富重要,如果用我所有的财富换取健康,我会毫不犹豫”。
“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我也不会多要。这儿有十一个人,给他们在你公司里挂个名,每月点生活费,解决他们的生计,可以吧”,我递给他一份名单。这些都是王强统计的影子们还在世的亲人。还没到兼济天下的地步,帮助一下自己部下的亲人,应该不成问题。
陈静问“这些都是什么人,”
“我手下还活着的的亲人”,我淡淡的说。
她很吃惊,“难道你的手下都已经————”,没再说下去。
我打了一个响指,茶几前慢慢显现一个人形,他肌肉虬结,如钢铁般坚硬,充满了力量。再次把谢安康吓得不轻,陈静并无异样,显得很平静。
王强向陈静鞠躬,说“夫人你好,我叫王强,谢谢你给我妻子的帮助,我妻子就是李秀梅。从今以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陈静轻轻点点头,然后转头搂着我,一脸的崇拜。
王强退去,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只要我还活着,他们的家人就不会挨饿”,我喃喃自语。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影子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