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吵别吵。”葛麟治见状附了过来,一手拦住葛蓝宝的肩膀,一边笑道:“都是哥哥弟弟的,争这些家长里短的做什么?父皇教育我等要彼此团结,大哥,五弟,莫不是要违背父皇的命令?”
葛蓝宝哼了一下,葛雪吟说道:“我瞧着你就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神,你往日从不忤逆哥哥,如今竟然如此针锋相对。”
“我为何针对大哥,大哥心中不清楚吗?”葛蓝宝不服输。
葛雪吟眉微蹙,心中不悦,但也没法当庭泄出来,便转身斥责曜临:“镇长所作也不是君子所为,女子如花如水,自然是要好好呵护的,你不爱护,也怨不得旁人来爱护。”
曜临真想把手中的酒杯摔到葛雪吟脸上,然后质问他什么是君子所为。
“别气别气,今日生辰大宴,莫要动气坏了氛围。”葛麟治忙说,在他的调和下两人才举杯重新挂上笑容。
“镇长,方才所说学堂一事是什么情况?”玉朴忽然探过身来问道。
曜临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将军不知,那文宣侄儿就喜欢些舞文弄墨的东西,自己喜欢也就罢了,偏偏就喜欢带着镇上的小孩一起弄,人家大人家里也没什么事,都让小孩去了,可谁知道他教的是什么呀,都是我的不是,等文宣侄儿回来,我定然好好教训他一顿,不要再搞这些事情了。”
“这样啊,那倒也不是你的不是,这样吧,我具体去问问那孩子。”玉朴点点头赞同,“那是哪家的孩子?”
“风家,风若寻。”
“将军等我。”葛麟治叫了一声,伸手便拉过身边的葛蓝宝和葛雪吟,后者不耐烦地一挣扎就挣脱开了,葛蓝宝甩不开他的手便跟着过去了。
曜临见葛蓝宝走了,这才将目光转向墨怜,抬手一挥,身后的下人便将轮椅推了过去。
墨怜抬头,只见面前是曜临,墨怜忽然一笑,目光放肆地落在了曜临的腿上。
曜临咬牙切齿,低声骂道:“贱妇!”
墨怜笑意不减,只是微微倾身说道:“这人总是喜欢诋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我贱或不贱,五皇子都喜欢,而你呢?你的腿,还回得来吗?”
曜临咬牙切齿地瞪着墨怜,气得脸色涨红,墨怜见状又添了一把火:“你不是说我贱吗?我贱又如何呀?与你有何关系?你再也看不到我跳舞了,再也不能折磨我了,甚至,再也不能做哪些苟合之事!”
啪!一个耳光打断了绵绵不绝的丝竹之声,也打断了席面的欢快气愤,所有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墨怜挨了一巴掌也不恼,曜临举手还想来一巴掌的时候,一人从侧面飞踢过来。
是葛蓝宝,他听见耳光声的时候回头一看,只见墨怜捂着脸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而曜临高举了手想再打一次,他当下不能忍,直接一脚踢了过去,一脚踹翻曜临的轮椅,将人按在地上愤怒地拳打脚踢。
他终是受够了,早就想狠狠地打这个变态一顿。
舞姬纷纷退下,乐师也抱着乐器小步退场。
现场人纷纷惊呼,笛影想冲上去就被东华姑子一把拦住,羽婳站起身来,刚刚踏出一步也被东华姑子一把拉了回来。
“坐好!”东华姑子呵斥道,双目中却暗藏笑意。
水境也起身,第一时间握住了铁棍,随后重重地泄了一口气,没有上前帮忙。
水境不动手,谁也不敢去挑衅葛蓝宝,便也只能干坐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场互殴。
曜临也还手了。
水境看着,忽然眼中闪过一抹极快地银光,那银光一下子刺向葛蓝宝,葛蓝宝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一脚踢开曜临摇摇晃晃地回头,环视葛雪吟和葛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