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雪吟扯住缰绳,稳住后退的马,强压着心中的诧异说道:“秋绪、文宣何在?”
“乃是吾儿,有何指教?”水镜丝毫不惧。
“既是如此。。。。。。”葛雪吟下巴微扬,缓缓抬起手随后重重放下,下令道:“杀!”
长棍一挥,还未落到人身上,便带来阵阵嚯嚯的风爆之声,水镜转动手中的长棍,双脚未动分毫,灵活地舞动着手中的长棍,毫不费力地挑开靠近的士兵。
明明看着毫不费力,可那些被挑出去的士兵纷纷落地七窍流血而死。
葛雪吟扯动缰绳,拉退白马避开飞过来的尸体。
他带了百来人,顷刻间就被水镜消灭。
葛雪吟重重哼了一声,在尸体横陈之后他也亮出手中的长剑飞身而去。
铁棍和长剑相撞,出锵锵的声音,闪出了阵阵火花。
长兵短剑相撞,两人打了五十来个回合,水镜猛收左脚,避开葛雪吟劈来的长剑,随后长棍一端忽然反转而来,重重打在葛雪吟的背脊,葛雪吟被狼狈砸落在地,回时长棍已抵到面上,水镜的左脚重新放回原地。
葛雪吟猛吐一口鲜血,水镜的长棍伸入他衣领,随后猛地一挑,继而抬起左脚狠狠地踢在他背脊,将人踢出大门,砸在原地等候的白马腿上,马腿应声而断,嘶鸣着倒在地上。
水镜立于屏风前,出言警告:“再敢叨扰,死。”
葛雪吟在地上吐着血,半句话说不出。
水镜一挥长棍,风声带上了大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此消息传到了镇长家中,镇长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这才几日没见,那老头子的魔力竟如此了得?”曜临感叹。
笛影一脸不屑,“定是那葛雪吟太弱了,否则怎会才五十回合就被打成那个熊样。”
“水镜伯伯本来就厉害,这乐天镇除了爹爹就属水镜伯伯最厉害。”羽婳撅着嘴,反驳笛影的话。
笛影抬眼,将手中的青枣扔去打羽婳,“你就是被你的文宣哥哥迷了眼,怎的?莫非上赶着做个小?”
“与你何干,先管好你房中那几个娘子,别今日斗殴明日邀宠,惹得人笑话!”羽婳抓了一把青枣,毫不犹豫地打了回去。
笛影挥手挡开,即刻站起身来骂道:“你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你有做哥哥的样子吗?”
“够了!!!”曜临不耐烦地拍桌子吼道,制止了二人即将爆的争吵。
两人才不情不愿地收手。
曜临捏捏眉心,眼前的小吵小闹他是来不及顾忌了,他会有更大的麻烦。
“那葛雪吟金尊玉贵,自小的老师便是葛秋国内数一数二的高手,葛雪吟年纪轻轻便打败周围邻国高手,是个实打实的人才,如今才五十回合就败在了那老头的手下,那老头。。。。。。我低估他了。”曜临叹了一口气说道。
笛影还是一脸不屑,慢悠悠地咬着青枣说道:“爹爹你多虑了,那水镜老头看着病怏怏的,能成什么气候?”
羽婳瞪了笛影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说,曜临闻言也不再解释。
他心里想着怎么试试水镜老头的真实实力。
再说葛雪吟,拖着受伤的身体狼狈逃回葛秋国,在家养伤十来日越想越不顺气,便立刻启奏父亲,拖着伤躯再上战场。
葛秋成即可批了奏章,还令三皇子葛麒治和五皇子葛蓝宝两人也前往相助。
而东岩国主将玉朴率军将乐天镇围了个水泄不通,不时地派人去骚扰镇上住户,遭遇抵抗也不强求,保留着最强的主力等援军前来。
再说秋绪等人,一路南行很快到了和魔界接壤的地方。
一条红色的河水隔开了两个世界,一只黑色的鸟从魔界飞来想要越过此河,不料却被一条黑色巨舌卷进去。
两个女孩哎呀的一声,一人拉着一个急忙往后退。
“很危险!”兰俞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