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子在铜盆里乱窜,殷瑛早就在脑海中预想了千百种可能生的情景。
也没慌。
“你无需自责,此次的和离书本就是试探而已,就算这上面是苏凌风的指印,他也可赖了去,说非他清醒时按下。”
银霜坚定道:“此举虽无效,却是要做,得让侯府知晓咱们的决心!”
芍药:“对!”
“眼下只是开始。”殷瑛吩咐,“这几日,蓬莱院无事不可随意进出,让婆子日夜轮番守着,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来。”
“是!”
侯府众人以为终于顺利度过此次危机,只有角落处的杜培暗暗察觉不对。
如此反击,难道就不怕文府狗急跳墙?
若是将文府逼上绝路,那侯爷同文经远从前谋划的事。。。
不行。
杜培忙往前院赶。
文府。
文经远醒来后,听闻此事,差点又晕过去,愤恨捶床。
“蠢!母亲此举当真是蠢透了!到底谁给她出的馊主意!”
文家下人大气都不敢出。
“好。。。好像是那户部尚书的夫人郑氏。”
“蠢妇害我文府!那张骏看着也不蠢笨,怎么找了个这么坏事的夫人!郑氏人呢?”
管家回:“本是被夫人看了起来,可夫人一出府,郑氏说有要事忘了交代夫人,就忙往宫门赶去了,等到管家察觉不对,那郑氏竟然已经回了张府!”
“欺人太甚!”
管家:“二公子,眼下该怎么办啊,眼看着就是辰时了,若是大理寺卿一当值,可就要接到圣旨前来文府抓您了啊!”
“既然侯府将事做绝,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文经远只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可身体上的疼痛让脑子更是一团乱。
“准备荆条布衣,我自去陛下跟前请罪!”
而此时建安侯府的前院寝殿,柳烟儿正在伺候苏凌风喝药。
“表妹,此事是我对你不住。”
柳烟儿害羞,“表哥说得哪里话,都是烟儿自愿的。”
“你放心。。。”
苏凌风说上一句话,要连喘两次,好似身体被掏空的疲累。
“。。。我定会对你负责,以后必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了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白琉璃竟然会嫌弃他!
昨晚,还是本就身子不适的柳烟儿守在他床前。
杜培进到寝屋,“侯爷,属下有要事要禀告!”
柳烟儿识趣,“表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
她一走,杜培就跪在了床前,将这一晚生的所有事都一一禀告。
“坏了!”苏凌风暗道妇人坏事,“去文府!”
“侯爷,您身子。。。”
苏凌风只要一动,特别是那处,像是被人折断了一般。
只动丝毫,就全身就剧痛无比。
“备马车!”
“是!”
马车里,杜培提及了和离书一事。
“太夫人为了求夫人出面帮侯府,代您写下了和离书,不过手印却是老夫人用孙妈妈的指印伪造的。”
“母亲倒是聪明了一回。”
和离?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