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
薛副将麻溜地滚了。
无情留下暗卫门心里土拨鼠惊叫。
你,别,走,啊!
安王护着殷瑛往回走,好奇问,“你为何知道我在此处?”
对待安王这般,地位,能力,聪明才智高出她太多的人,殷瑛从不会在这种人跟前耍小聪明。
“信鸽来时,脚上的信管有明显歪斜,管头的蜜蜡有碎屑,显然被人动过。”
元斟暗道这女子心细。
不来军中万分可惜。
“何以认为是本王?”
他倒要看看这女子的聪慧到了何种地步。
竟能单凭被动过的信管就推测出他的行踪?
若他的人行事真有遗漏,或许可以通过殷瑛的聪慧现问题,从而用于战场改进。
殷瑛快步走着,一脸茫然回头,“当然是公主殿下告诉我的。”
“。。。。。。”
殷瑛并未多想。
可安王却无奈笑了。
这女子的回答,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
一路上,殷瑛很少说话,倒是安王来了兴致,主动说了许多事。
比如苏凌风和她的关系,比如老伯如何安置,甚至还搬出来了老太君。
“姨母怕你被白琉璃欺辱,故而命本王查探了一番,你可知,她如今同你相像的面容,乃是假面?”
殷瑛极为诧异。
她是顺着玉容粉的线索,才知道了白琉璃一直顶着假面,而安王竟这么容易就查到了。
殷瑛再一次惊叹皇室暗卫的惊人能耐。
“还有一事。”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你可知白氏为何要用这张假面?为何要用同你面容极为相似的假面?”
殷瑛当然好奇,除非拷问白琉璃,不然这种事,就只有她本人才知晓。
“王爷知道?”
元斟下颚微抬,极俊的容颜在月色下软化了几分棱角。
“当然。”
殷瑛轻笑,笑意如潋滟月华,直击人心。
“那王爷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