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半后,皇城内。
吱吖——屋门被推开,一席粉纱轻柔的飘了进来,陶乐将端着的脸盆放在床边,双手熟练的揉搓起了毛巾。
拧干后,便给还在昏迷中的林刺擦拭身子,她抚过一道道不平整的,战斗留下的疤痕,眉头不自觉的蹙起。
愈属性虽能快治疗,但伤口跟自然愈合是一样的,都会留下疤痕。陶乐把手绕过他的腰间,为他擦拭背部时,突然,就感觉身子一紧被人拥到了怀里。
“呀!”她慌乱的手都不知该放在何处,摆出了一个投降的动作,直到看见那对细长深邃的眸子,神情由惊慌即刻转成了惊喜,再因林刺一下下的鼻息而羞红了脸。
“你干嘛呀?伤刚好就耍流氓。”陶乐完殷红的唇瓣便鼓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耍流氓,趁我昏迷扒了我的上衣。”林刺紧接一个翻身,把她按在了床上。
对视间似乎双方都无法正常呼吸,他渐渐的靠近,陶乐无措的将床单攥的褶皱,不知是害羞还是气氛所致,她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触碰间感受着彼此唇瓣的温度,她逐渐松弛的手慢慢环抱到林刺的颈后。
“咳咳。”
闻声两人齐刷刷的瞪开了双眼,手忙脚乱的下到床边,陶乐端起脸盆垂着脑袋,快给城主行了个礼,就往屋外跑去。
林刺靠在床边故作淡定道:“谁谁……谁呀?”
见他慌张的嘴都有些瓢了,城主抿着嘴露出了一丝暗笑,之后又迅恢复了威容,“是我。”
“城主进人家房间就不用敲门吗?”林刺碍于尴尬的硬怼了一句。
城主又不禁的淡淡哼笑,“你这门本就是开着的,我敲什么门?再我又没进去,自己办事儿不关门。”
这下林刺不止是脸红,这红色似乎都蔓延到了他光着的膀子上,“什么办事啊?这么大个城主这种话,还有昨,那么要紧的事,居然把我拦在外面,要是我撑不住了提早昏过去,到今,恐怕阿扎克已经在敲你家城门了。”
城主自然知道他不是真的指责什么,只是因为尴尬想扯开话题,但确实是个问题,如果是枕儿有什么事,又无法及时通报,想想都后怕。
“大胆!敢对城主这般言语。”一旁的内侍上前指责道。
林刺听闻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着下唇缓缓走了过去,“哎吖!你还好意思我?就是你昨拦着我是吧?差点误了大事还在这唧唧歪歪,应该把你阉了做太监,诶,不对啊,你这个应该就是太监的职位啊,你们这有这个手续吗?来,你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追着内侍满屋跑,扒光了衣服就剩一条裤子,当然,他只是想教训一下让他长长记性。
“好啦,好啦,林刺你过来,这是给你的令牌,拿着这个令牌你可以直接来到我的门前,但不可以硬闯,知道吗?”
林刺从城主手中接过令牌翻转的看了看,一面还是刻着“帝师”二字,另一面则写着“只能到我门前不可硬闯否则……”
“你这也太草率了吧,还是直接用毛写的。”林刺一脸嫌弃的掂着令牌。
“这已是破例了,本城历来都从未有过这种先例,你就别嫌弃了。”
城主神色逐渐严肃起来,接着道:“虽然阿努斯死亡的消息已封锁下来,但阿扎克迟早会知道,毕竟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没有了音讯。”
“我们严密封锁城内消息,争取半月的时间应该是没问题。而且我已联络其他三座城的城主,他们已经在6续出兵赶来。”城主着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
“我们严密封锁城内消息,争取半月的时间应该是没问题。而且我已联络其他三座城的城主,他们已经在6续出兵赶来。”城主着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海面。
“城主,其他城有可能,给炼之域通风报信,或是跟阿扎克联手吗?”林刺拎起衣架上崭的运动服道。
“我想不可能,我们玉阳城就像是商州大6的大门,我们若是失守了,他们也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