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鑫望着林以安,以伤心欲绝的情绪,说完这一段话,她认为两个人关系还有救,至少要将这个痴情的小子骗到。
“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是朋友!”林以安很坚定地回答道。
这时,徐乐鑫才现,这小子不太好骗,大概是心里有什么顾虑,才不敢正视两个人的关系。
她想了会,道:“你什么都不明白,真正喜欢一个人,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而是两个人相互的理解。我这一次过来,就是想和你修复关系,让我们彼此重新认识自己……”
“以前,确实是我不对,没有重视你的情绪,但你离开以后,我才现你对我是如此的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同样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像个孩子,一边说着,一边流泪,时不时擦拭着眼角,让悲伤的情绪慢慢流淌。
林以安就坐在床边,低着头默默地聆听。
如果徐乐鑫没有找上门的话,那些所有的回忆都很美好,但在她找上门的那刻起,一切的回忆如烟花般消散,他也没了任何留恋。
见林以安不说话,徐乐鑫又情绪激动道:“我知道你很介意,介意我对你做的事情,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考验你,只有当两个人经历了磨难,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珍惜呀!”
“对不起,我们只是朋友,但还是要谢谢你,特意跑过来说这些,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林以安深吸一口气,眼神越的坚定。
这是他经过日日夜夜思绪后做下的决定,虽然此刻的他如此绝情与决绝,但谁又能体会他终日消沉时,无数自我感动的话在心里反复念叨,念叨到最后也只能默默地说句算了吧,然后在调整心态的过程中失败,又失败中重新调整心态。
那段让人沉沦的时光无人感同身受。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徐乐鑫,却是略微低着眼帘,目光中透着冷漠和阴沉,她冷冷地说道:“你还真是个麻烦的人啊!”
“啊?”
闻言,林以安很惊讶,连忙抬头看向徐乐鑫,只见她目光阴森冰冷,藏不住想要杀人的心情。
“你、你要干嘛?”林以安感到有点害怕。
徐乐鑫冷漠地说道:“你知不知你有多绝情?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却处处地拒绝我,难道羞辱我一个小姑娘,你就觉得很有成就感?”
“我、我没有羞辱……”
林以安赶忙解释:“我只是想说,我们现在只适合做朋友……”
“不需要!”
徐乐鑫打断道:“我现在很生气,如果你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可能会做些丧失理智的事情!”
林以安微微一怔,他想应该不是自残的丧失理智,而是伤害他人的丧失理智,这个他人的目标对象就很明显了。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说道:“那……我们谈朋友?”
“呵呵!”
徐乐鑫冷笑:“你觉得老娘是缺男人的人吗?既然你不愿意要我,那老娘也不稀罕你,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我、我没钱!”
“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想要什么?”
“手表,黑色的手表!”她凶相毕露道。
忽然间,仿佛死神降临般,房间内的空气骤降,接着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林以安顿觉自己被黑暗包围,来自原始的恐惧从心底喷涌而出。
“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徐乐鑫呢!”
徐乐鑫笑盈盈道,但笑容中透着无尽的诡异。
林以安惊恐道:“你不是徐乐鑫,你绝对不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有黑色的手表?”
“只是知道你有黑色手表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徐乐鑫冷眼相看,如果不是预估错误,这小子不上当,她也不想这么快暴露身份。
她继续说道:“昨晚我就来过你房间,可惜没找到那块手表,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出戏。”
……难怪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和灯都是开的,果然是进了贼!
林以安又想起和童沁柠别分时的话,他怀疑眼前的人和狗子是一伙的,问:“你和童沁柠是什么关系?”
“不认识,我觉得你现在有点分不清形势,该让你清晰地认识一下,你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