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报刊亭买完报纸,我就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下来,放到p7就看到了涉及到我的那篇新闻“拍卖出天价古币竟是鉴定专家从朋友处诈骗”。单单是看到这个标题,我就够气了,这记者根本就没做调查,听信一面之词就写出了报道,实在是没有一点新闻道德。
那篇文章的内容就更可气了,咬死了那枚古币是我从一位玉山那里偷的,为了帮他鉴定古币,还敲诈了他一对价值数万元的玉镯。这家伙翻起脸来还真是不要脸。看来我轻敌了。
我把报纸折起来,抽了一根烟。随后拿出电话打给了那家报社。
“先生您好,这是《南城早报》,您有什么事情吗?”电话里是个女人。
我不由得来气的质问:“你们发的那篇“拍卖出天价古币竟是鉴定专家从朋友处诈骗”的文章,有没有好好采访啊,有没有多方面调查。这样乱发新闻,你们是要负责的。”
“额……先生,这是我们记者写的。”那头说:“我只是前台的。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拨打我们主编的工作电话。”
我生气的挂了电话,也不用打给主编了。我把张艳送回家后,直接开了车去他们报社。
我走到前台,里面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正要张口,我抢着说:“我就是一个小时前给你打电话的人,你们报纸报道了不真实的报道,我要见你们主编。”
“先生对不起啊,我们主编不在。你把电话留下,等主编回来了,我通知你好吗?”女孩微笑着很有礼貌的说。
我冷笑:“你以为我村里来的啊。”我拿出报纸,指着p7页面:“主编不给见,见这篇文章的编辑也行。”
女孩埋头看了一眼:“他也不在,出去采访了。”
我收起报纸,点点头了说:“那如果上法庭的话,他们会在吗?”
女孩看着我,眸子凝视了片刻,忽然绽放开笑容:“先生,你看这样好吗,我们副主编在,我带你去见他。”
我点点头。她把我带进副主编办公室后,做了介绍后就出去了。副主编是个中年人。
我把自己的来意跟他说了,他把报纸拿过去把那篇报道读了一遍。抬起头,扶了扶眼镜说:“你就是文里写的那位鉴定家吗?”
“业余的,谈不上家。”我没给他好脸色。
副主编举了下手:“沈先生,你别生气。写这篇报道的记者的确出去做采访了。明天他回来了,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好吗?”
我皱起眉头:“明天你会不会让我后天再来啊。”
副主编说:“绝对不会。不过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你说。”
副主编说:“我爷爷是大地主,家里存了不少古币,你能帮我做下鉴定吗?”
我冷笑:“你就不怕我像这篇报道上写的,把你值钱的古币骗去了啊?”
副主编哈哈大笑:“沈先生,你开玩笑了。我说了给你满意的答复,就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点点头:“那好吧,明天我再过来。”
离开前,我和副主编互换了电话号码。
回到家,张艳就追问解决了没有,我把情况跟她讲了。继续回到房间去打游戏。反正我那枚古币的来源说得清楚,不害怕他栽赃诬陷,等问题查清后,我再杀个回马枪,搞臭他在玉石界的名声。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就去了店里,把张静换回了家。
接近零点的时候,歆瑶打电话过来了。但接通后里面说话的却是花香。她说歆瑶和歆明在餐厅喝醉了,让我过去接一下。这时候已经没有客人了,我就破例提前打烊了。
我赶过去后,果然看见两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看着站在一旁清醒而焦急的花香,我疑惑的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花香说:“她们兄妹俩相互诉苦,还非要喝酒,最后就喝成这样了,我劝都劝不住。”
“歆明不是说今天就回去吗?”我问。
花香说:“忽然又说明天再走。”
我把柜台把账结了,然后依次把她们兄妹俩背进车里。回去路上两个人还在呜呜的说个没玩没了,含含糊糊的也不知道究竟说的是些什么。背进家门自然也是我的事了。把她们兄妹俩安排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我跟花香一起从房间走出来,我看着她说:“花香,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沈西……。”花香叫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问道:“怎么了,有事你就跟我说啊。”
花香走到我面前,低着头说:“你可以别走吗?”
她这话,让我立马朝房间里望了一眼,就好像害怕歆明或者歆瑶突然走出来似得。我语带双关的说:“不得不走啊,但会有留下的时候。”
歆瑶拉住我衣袖,小声的说:“她们兄妹俩都醉成那样了,不会醒的。你不要走,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这个……。”我刚说了两个字,花香就抱住了我,呼吸也变得浓重了:“沈西,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有多么的想你啊。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呜呜呜……。”她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我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我小声的说:“别这样,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花香在我怀里摇头:“我就不,我要你陪我一会儿。我的好老公,我要你……。”
我推不开她,在她的耳病厮磨之下,不由得来了感觉。我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去房间察看了歆瑶兄妹俩的情况之后,关上了两个房间的房门。
我在客厅里打量了一遍后,拉着花香坐到了沙发上。随后迅速的将她剥光,切实的感受到了那久违的美妙感觉。